大战一触即发,灵源宗,武斗场,随着围观群众的哗然,李素梅捏紧了拳头。在她看到的是,自家武堂的队伍里有一个人带着一枚青铜榕花冲次去了传送阵。“一定是白一朵那小子,就知道他不会乖乖的听话!”但很快的,李素梅就惊讶的发现,另外29枚青铜榕花都集中在一个人的手里,并且这个人不仅没有冲次传送阵,反而是正面迎战正乙堂的近百弟子!这一幕直接把李素梅看傻了!“玉秀这丫头在做什么?疯了吗?”见此情形,苏文钢傲笑一声,伸出咸猪手落在李素梅的肩膀上:“素梅师妹,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去越阳国旅游的事情吧,这复赛没什么好看的。”……雪源内,在一番缠打后,正甲堂弟子的弟子纷纷战败逃离,相序隐没进了树林里。区区30个人,打着打着就不见了踪影。“诶?他们人呢?这么快就败了?”“正甲堂果然很弱,我还以为会有一场鏖战,这才三息的时间,他们就全部败了?”树林前,数十名正乙堂弟子面面相觑。与此同时,玉秀在一群正乙堂弟子的追赶中,堪堪入境,在一团白色光亮的包裹中,被传送去了下一个场景。见此情形,山坡上的正丙堂弟子终于坐不住了,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弟子踮脚看了看,立即跑回去禀道:“叶霖师兄,正甲堂败了,玉秀带着所有青铜榕花去了溪谷,我们怎么办?”“这么快就败了?”叶霖脸皮抽抽,只觉得大跌眼镜。作为正丙堂第一天骄,他自然看不上正甲的那些弱渣。可是,这败的也太糊弄了吧?“不管了,现在雪原只剩下我们和正乙堂,在还有外敌的情况下,他们不会蠢到内耗。所以……”叶霖目光变得犀利而汐血,手指一弹,一柄开天斧落于掌心。扬起斧头,叶霖登高一吼:“正丙堂弟子听令,五人一组,保持协作,抢到青铜榕花的队伍立即进入传送阵,不可恋战……”在人数上,正丙堂略显劣势。但正乙堂此时冲杀正甲堂导致阵容零散,正是袭杀的大好契机。于是,在灵源宗的武斗场内,宗门长老们看到了很不能理解的一幕。“嗞……,正乙堂的弟子为什么要拨出十几名修士追击一个人?即便这个人已经进入了溪谷,也不肯罢休?”“更奇怪的是,正甲堂把青铜榕花集中在了一起,足足有29枚呀,竟然没人去抢?”“你们快看,正丙堂出手了,他们五人一组,队形井然有序,阵列分明,不愧是龙九胜教出来的弟子,看来,还是年纪大的长教更称职呀!我敢打赌,这次复赛正丙堂的入围率最高。”台下的龙九胜听了胡子一翘,心里美滋滋的。苏文钢剑眉微凝,眼睛盯着八卦光幕中29枚青铜榕花集中在一起,却没有一个弟子出手争抢的奇观。更气人的是,这个携带了29枚青铜榕花的正甲堂弟子,就参合在自家队伍中。“这群小色鬼,一定是被玉秀丫头的美色所迷惑了!”🕐🈰🁽其实苏文钢气愤的并没有错,只是他并不知道,迷惑人不是玉秀,而是……雪原内,白雪覆盖的树林中,白一朵坐在一棵松树下烤火,搓了搓手掌,白皙的面容映射着混红的火光。一名正乙堂男弟子殷勤的递过去一块饼,笑盈盈的说道:“这位师妹,虽然你我各自为营,可毕竟同宗同源,我不会对你出手的。”说完,这人还四下看了看,谄媚笑道:“师妹,我知道你的青铜榕花给了玉秀师姐,若不嫌弃,我的这枚送给你,当做相识的礼物……”白一朵捧着烧饼正要啃,忽然眼前一亮,忙不迭的点头。“你答应了?”男子本有些犹豫和不舍,可见到少女扬起星眸的脸,当即脑子一热,似乎飘扬在身边的不是白雪,而是一朵朵灿阳下的娇艳花朵,一时间芬芳四溢,甘甜如饴。将青铜榕花一把按进白一朵的手心,男子激动莫名:“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白一朵含情脉脉的收起青铜榕花,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但他不可以开口说话,再怎么女装,声线还是男儿腔,一张口就露馅了。“太好了!我蔡愈霖有朋友了,还是如你这般美貌端庄的师妹。……诶?敢问师妹芳名呀、”把这么重要的青铜榕花送了出去,却还不知道对方名姓,这位蔡愈霖师兄也算是敢爱敢恨果敢豪迈的。见少女沉声不语,自顾自的烤火取暖,蔡愈霖抓了抓头皮,正酝酿着怎么深入交流时,一声怒喝自背后传来。来者是一脸麻子的正乙堂弟子,孙淑榕。只见麻脸女子提着宝剑踏空而至,看到蔡愈霖不去迎展正丙堂,而是窝在里,气的小脸发紫。“蔡师弟,你在这里做什么?”说完看到白一朵,眼睛一眯,夺前一步刚一抬掌,却被蔡愈霖阻拦。“孙师姐,她身上没有青铜榕花,不用搜了。”麻脸女子冷瞪蔡愈霖一眼,还是散出神识之力,神识散开,可以感应到十步内的青铜榕花,但是白一朵直接把青铜融化放进了棋盘宫殿,以麻脸女子的神识之力是无法探查的。只见麻脸女子面色一凝,诧异的看向蔡愈霖,“你的榕花勋章也被抢了?”后者猛一紧张,目光躲闪了几下,沉下脸来心虚道:“被……正丙堂抢走了!”麻脸女子眉头皱了皱,哀叹一声,没有再问什么。刚🊭📦🝅要抬步走人,忽然看向白一朵,问道:“看到白一朵了吗?”白一朵一怔,连忙摇头。麻脸女子再次兴叹一声,看向蔡愈霖说道:“虽然榕花被抢了,也不该自甘堕落,快随我一起寻找白一朵,他应该还在雪原,一定要抓住他为刘师兄报仇。”说罢,蔡愈霖很不情愿的被麻脸女子带走了,留下一脸错愕的白一朵,心中百味陈杂。“好你的正乙堂,竟然这么记仇!”不过一想到骗来的青铜榕花,白一朵心里又颇为得意,美滋滋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获得了第一枚青铜榕花!这位蔡愈霖师兄真是傻的让人心疼啊!”这完全是计划外的,白一朵高兴了一会后,又感到了一丝罪责感,习惯性的自我批判几句,这才拍一拍裙摆的尘雪,咬一口烧饼,阔步豪放的走向溪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