鹫尾紧紧的闭上了双眸。

    ──学秀君……

    「欺负人是很有趣的事吗?」一道低沉却又清澈的嗓音传来。所有人包含了鹫尾的目光在同一个时间看向巷口。

    因为背光的关系所以无法清楚的那人的容貌。那人有着跟浅野差不多的身高,一样俐落的短发,只不过声音跟穿着不同所以应该不是浅野。

    「g你P事?怎麽,想替这小野猫出头是吧?」砸碎一把揪起鹫尾的长发。

    「你说呢?」只见那人影走向鹫尾,从口袋拿出手帕掩住鹫尾的口鼻。

    「──!!」鹫尾只是顿时感觉到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在闭上双眼前看见那人的背影後便脱口而出「洸君……」之後便失去了意识。

    鹫尾睁开了双眼,一时间刺目的白光令他眯起双眸。「这里是……」不适应感消逝後,鹫尾坐起身来查看房间四周。总觉得这个房间好像在哪里看过……

    「风,你醒了……」

    「学秀君?」鹫尾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浅野,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在浅野的房间。「我为什麽在这里?」

    「我才想问你,为什麽你又要做危险的事?」一瞬间,浅野的眼神锐利了起来,那是对鹫尾从来不曾有过的眼神。

    「同校的同学有危险你难道要我不管?」鹫尾冷漠的回看着浅野「况且那个人还是跟我有过节的……」及此,鹫尾停下不再讲话。他输了,输给那个砸碎。

    浅野放柔眼神,轻抚着鹫尾的发顶「我会担心的,真的。」浅野顿了顿後,收回放在鹫尾头上的手,认真地看着鹫尾「还有之前的事……」

    鹫尾打断了浅野「抱歉。」鹫尾低着头,伸手把垂下的一丝长发拨到耳後「之前是我情绪化了。」

    「不,我觉得你说得很对。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虽然那位学长做的的确不对,而赤羽业这麽做也是对的。但是他做错一点,就是他做出了动手打人这件事。」

    在这不大也不小的房间中,一片沉默显得愈发安静,只有挂在窗户上的风铃偶尔因为一点些微的风吹来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良久,鹫尾才终於开口「为什麽我们要把气氛Ga0得那沉重?」

    「这个……」浅野露出尴尬的表情抓了抓头。

    鹫尾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很没有形象的直接仰躺在浅野那软绵绵的大床上「学秀君你的床躺了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