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品尝完,等候多时的几条软体簇拥上来,乱七八糟地在精液中翻滚,噼啪噼啪地撅动着,将白色稠浓的液体尽可能多地沾染到茎柱上,有些生出形似嘴的肉口,将这些精元一滴不剩地舔舐殆尽。
更有些聪明的,直接吸住厉云停的阳根冠首,从肉口中探出一条触丝来,往精道里钻。
几条软物互相推挤,一条吸完换另一条吸,最后谁也占不得上风,便都将触丝插进尿孔中,搜掘精囊中的残留。
厉云停迷迷糊糊说着不要不要,没有了没有了,这些触丝反倒越聚越多,将丁点大的尿口撑得变了形,龟头被不正常地扒开,几乎要如蒜瓣似的被剥成两瓣。
燕寒山五指一拢,将这些软体抓握到一起,死死一掐,往旁侧一甩,触丝从精管里被迫抽出来,在半空洒出星星点点的白沫。
“听不懂话?他说不要,没有了,还吸什么?”
燕寒山目色阴冷,几条软体迅速躲藏到燕寒山见不到的地方,不敢造次了。
厉云停传来稍显平缓的呼吸,他睁开眼勉力看着燕寒山,意有所指地喊了声师尊。
燕寒山安抚着他的男根,掌心围拢着,一下下地用指腹轻滑茎体。
“嗯?怎么了,又有哪里想要了?”
“我后面也想被插,想要两个洞都塞得满满的。”
厉云停的声音带着娇涩和渴求,虽软绵绵没什么气力,却像一簇羽片搔刮在燕寒山的心尖。
燕寒山曲一根手指,摸到股沟中央,指甲在一圈圆形的褶襞上一刮,没有任何预兆,就着褶心捅了进去。
“是这里吗,这个洞也空虚了?”他明知故问。
厉云停急色点头,“师尊快用硕屌插进去,里头痒得要命,如果可以,两根也行。”
原本按揉阴蒂的手指转而揪住肉果狠狠一旋,钝痛让厉云停立时啊啊叫起来,双腿在半空踢蹬。
“师尊饶命,师尊饶命,师尊想放几根就放几根,就当徒儿没说。”
屄里的阳物慢慢退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松桂味浆汁。
“你倒是意趣十足,可知为师忍着不暴肏你,鸡儿都快憋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