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升的暖阳越过窗柩将日光打在青年微微汗湿的颈侧,微张的唇齿间时不时溢出几声憋闷的喘息。本就被那狮子抓挠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此时更是被他在迷蒙中扯的松散开来,露出大片因充血而泛着粉的胸膛。

    若是有人见了这副模样,大概不难想象到此时虚掩在衣襟下的乳粒是如何的挺立充盈,而下身那尺寸诱人的性器说不定也是一副发着颤吐着水的可怜样。

    而显然还在睡梦中的宋择砚却腾不出手来抚慰它们中的任何一个,他的手虚虚抓握着,好像在挽留着什么似的。

    这场春梦似乎比以往来的更有实感一些,虽然都是同样似有若无的怀抱与始终看不清楚的脸。可每一次的触碰带来的触感都是那样的真实,轻抚而过,是由酥麻引出的战栗,吮吻而下,皆是一片湿润的红痕。

    宋择砚几乎要被这缠人的抚摸与亲吻淹没了,而他终于在又一吻落下时,将人捉住了。

    身下的鸡巴硬的难受,宋择砚却固执地将人扣在怀里,“你是谁啊?”

    没人回答。

    宋择砚想把始终看不清东西的眼睛睁开好好看一看,又怕眼睛瞪太大了就醒了。

    又是几番无用的努力之后,宋择砚终于放弃了挣扎,但还是不甘心地将人抱的更紧了些,埋头在那女子颈间,却嗅到了一阵莫名熟悉的冰雪气息——

    “温沐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