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朗不经意间低头看了一眼,只见水波中一片层峦叠嶂,白玉似的肌肤散发出无比诱人的光泽,近在咫尺的红唇仿佛有一股魔力似的让艾朗的心底涌起一股无法克制的冲动来。. 艾朗到了这个时候,再也管不了这女人究竟是吕布的夫人还是他的老婆这种狗屁倒灶的问题了,一🛔🜊🀛把搂住了她,哗啦一声大响扬起老大的水花,痛吻了下去。两人的嘴唇这一碰撞,登时如同天雷勾动了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 艾朗这一个澡洗了足足半个时辰,整个浴室都水渍淋漓的模样,俨然刚刚被水冲洗过了似的。吕布夫人,或者应该换个称呼了,严氏她不着寸缕靠在艾朗的怀中,秀发全都被水浸湿,娇颜上一副疲惫欲死的模样,美眸半开半合,嘴角微微上挑,似乎无比开心似的。艾朗搂着严氏的身体,依旧在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蚀骨的味道。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总算是开荤了。 随即想到自己和严氏身份的问题,心里不由得说服自己:‘我就是吕布,虽然灵魂不同了,不过本质还是没差的,她是吕布的老婆那就是我的老婆,就不要再纠结了!’一念至此,艾朗的心结算是解开了。 看了一眼怀中的美人,见她那样满足开心的神情,不禁暗自自责:早知如此,就早些收了她多好!真是害人害己啊! 艾朗感觉来浴室已经很久了,便柔声对严氏道:“我们该回卧室了。”严氏🄘这才想起两个人来浴室已经很久了,连忙道:“我服侍夫君!”说着便想离开浴池。艾朗看着她曼妙迷人的背影,不禁心头一荡,突然出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肢。严氏猝不及防,惊呼了一声摔进艾朗的怀抱,随即就听见艾朗在耳边柔声笑道:“还是夫君来服侍夫人吧!”说着便把严氏横抱起来走出了浴池。严氏柔媚地看着艾朗,美眸中又羞又喜的模样。 艾朗抱着严氏走出浴池,把他放在浴池旁的竹榻上,拿干毛巾给她擦拭身体。严氏不由得芳心荡漾爱yu横流,艾朗也不由得情心如潮,两人又搂在了一起缠绵了许久直到严氏实在是经受不住了,艾朗才放开了她。艾朗穿好衣裤,又帮助严氏穿上衣裙,其间的旖旎风光不足为外人道也。 两人终于离开了浴池,不久之后,两个婢女进入浴池打扫。看见浴池中水渍淋漓一片狼藉的景象,不禁惊得呆了。禁不住互望了一眼,都是芳心一荡,慌忙收敛心神打扫起来,然而一个婢女还是一个失神摔进了浴池,引得同伴哈哈大笑起来。 艾朗自打打破了禁忌,每夜都与严氏缠绵到深夜,白天则是形影不离地黏在一起,两人的模样俨然就是新婚夫妇似的。严氏这段时间里被雨露滋润,越发的妩媚迷人艳光四溢了。貂蝉在一旁将两人的模样看在眼里,不免有些失落惆怅。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去的飞快,不知不觉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日,艾朗到街上想要给严氏买些独特的胭脂水粉。这洛阳还真不愧是这个时代首屈一指的国际大都会,街市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从极北的白熊皮到极西的金器,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绝没有你找不到的。艾朗找到一家专门售卖异域香料的店铺。 店老板是一个中年美妇,一见艾朗气宇轩昂不由得双眸一亮
,立刻迎了上来,问道:“这位客官,可是要给夫人买胭脂水粉?” 艾朗笑道:“老板你可真厉害,一猜就中。” 中年美妇打量了艾朗一眼,禁不住眼睛放光地道:“客官的夫人可真是好福气啊!竟然能嫁给客官这样一位气宇轩昂英武绝伦的人物!”艾朗听到对方的夸赞,不禁心中喜悦,呵呵一笑。..\ 中年美妇随即道:“不知客官想要买什么样的胭脂?我们这卖的都是从东南西北异域国度运来的稀罕胭脂水粉,特别是这种……”中年美妇说着便从货架上拿来两盒一蓝一白两种胭脂,神秘兮兮地道:“这可是极西大秦国最好的胭脂,是用我们这没有的稀罕鲜花精炼而成的,要是女人涂抹上这种胭脂,管保美艳赛过妲己,娇媚远胜西施!而且这种胭脂还有特别的馨香,男人闻了,绝对神魂颠倒!”说着中年美妇便打开盖子来给艾朗闻。艾朗闻了闻,两种胭脂的香气不太一样,但却都给人一种女人天然体香的感觉,确实是难得上品,不禁点了点头。 艾朗当即道:“很好,这两盒我都要了!” 中年美妇眼睛一亮,随即小声道:“可是这可不便宜啊!一盒要十两金子!” 艾朗🝘没跟她废话,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黄金扔给了她。中年美妇喜笑颜开,连忙将两盒胭脂交到艾朗的手中。 艾朗把两盒胭脂揣进怀中,离开了胭脂店。中年美妇将艾朗送出店去,一个劲地要他下次再来光顾。 艾朗走在大街上。突然,一骑快马从城外飞驰而入经过他的身边,直往袁绍的官署奔去。艾朗也没在意,拿着刚买的两盒胭脂往家里走去。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传令官飞马奔向城门口,还是中午时候,城门竟然就关闭了。想要进城的进不来,想要出城的却出不去,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艾朗感到奇怪,转身走去城门口,问那个城门校尉:“喂,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中午把城门关了?” 校尉正被想要出城的百姓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时见又有人来询问,不禁大为光火,当即便要训斥对方。然而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因为他认出对方就是现在主公驾前的红人吕布,赶紧换上恭敬的神情,朝吕布行了一礼,随即道:“朝廷和皇帝到城外了,大公子担心他们入城,所以就把城门关上了!”艾朗恍然大悟,心想:皇帝和朝廷是这个时候逃出关中的吗?难道郭汜李榷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