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牛的父亲听了,老脸一红. 不过,他对自己的这位续弦,从心里打怯. 被说了一句,一句话都不敢反驳,故作没有听见. “你不要介意,你伯母不是这个意思,你是周大夫家里的小孩,能来看我,我心里很高兴.” “老货,你当我说话是放屁吗,赶快把他们给我轰走,当我们这里是善堂了吗,穿的这么差,一看就是穷亲戚,这样的亲戚不要也罢.” 吴老爹的续弦大步走来,如同肉山摇晃,有着一种地动山摇之势. 很快. 周灿的面前,便出现一片阴影. 阴影中,发出尖锐的怒吼声音,一步走了过来,直接提起了吴老爹的耳朵,十分的强势. 在外人的面前,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的男人留. 周灿原本想要让梦冰云掏出来的金步摇的念头,顿时止住了. 生平还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女人. 简直是女人中的大丈夫,太凶残威猛了. 有些可怜的看了一眼吴老爹,真是难以想象,一个男人是怎样在这样的一个女人的压迫下讨生活的啊. “疼疼疼,玉娇龙,你能不能在家乡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这要是传回老家去,我还怎么见人?” 吴老爹一声怒吼! “好啊,敢给我吼了,这是两天没打,就不长记性了.” 玉娇龙扯着吴老爹的耳朵一甩,直接把吴老爹给甩了出去. 其情形,有些不忍目睹. 周灿衣袖遮目,装作没有看见. “赶紧走,我们家里,没有你们这样的穷老乡.” 周灿自然不会和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但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受这样的气,便说着,”我是来寻阿牛的,见过阿牛一面,我就会离开这里,能不能让我见阿牛一下?” “阿牛?” 吴老爹脸色🖞一变,一股愧色,涌上了脸庞,也不痛呼只叫了,转过头,不再看周灿,默默不语.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周灿的心头. 吴老爹的续弦玉娇龙,却是毫不在意,”原来是找那个傻子的,你不用找了,那个傻子得了重病,每日里不能干活,还吃很多,就被我让他弟弟,把他丢到县城外的荒山里,已经丢了四五天,估计现在应该被野兽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什么?” 周灿脑子里一片轰鸣,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前些日子,他见过吴阿牛一面,那时候,他还非常的精壮,生龙活虎. 这才几天没有见,居然重病. 病也就算了. 他的亲父后母,不但没有想着给他去看病,还因为他不能干活却需要吃饭的问题,把他丢到荒山中,任由他自生自灭去了. 这是人能办的事吗? “说,你们把他丢在那里了?要是阿牛出了什么事情,信不信我会把这里拆了?” 周灿怒了,一股摄人的威势,从他的身体上散发出来. 就像是天神发怒,山洪暴发,飓风骤起,整个吴家杂货铺中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氛. 吴老爹脸色喏喏! 玉娇龙都被震住,吴家杂货铺里的人一看情形不对,纷纷的离开. 咣当! 大门被鼠无敌直接关上,梦冰云的手中发出一片乌光,乌光中,纸人飞舞,发出啾啾的声音,如同鬼哭,分外渗人. “贵啊!” 看着飞舞的纸人,玉娇龙脸色巨变,一座肉山以非常轻盈的
步子,走到了吴阿牛老爹的身后,吓得瑟瑟发抖. “说,你们把阿牛丢弃在了什么地方?” 周灿冷着脸,寒声问道. “你们不要这样的儿子,可是我周灿,却是要这样的朋友,再不说,让我一旦动手,你们会吃很多苦头.” 纸人飞舞,带着乌光,忽然膨胀了起来,如同真人一样大,飘到了玉娇龙的身前,🗀😝喷出一股阴气,阴气缭绕,侵入她的身体中. “吴阿牛那小子,被我扔到九真县外鸡鸣山中了,哈哈哈…只要他死了,我儿子就是吴家的长子,便能够完全的继承吴家的所有的财产了,我儿子聪明伶俐,在九真私塾读书,将来是要成为大人物的,怎么可以有个傻子做哥哥。” 周灿冷着脸听完,“走!” 梦冰云收了纸人,紧随着周灿走出吴家杂货铺。 “鼠无敌,你先去鸡鸣山,带上你的鼠军,一旦发现了吴阿牛的影子,立刻前来汇报,引我前去。”电脑端:/ “吱吱!” 鼠无敌应了一声,嗖的一下,窜了出去。 它虽然是一只老鼠,却也看得出来,周灿对这个叫做吴阿牛的好友是非常的看重的。 “梦姐姐,买些包子、米饭、稀粥,带在身上,随我前往鸡鸣山。” 梦冰云道,“是。” 买了包子、米饭、稀粥。 随着周灿出城门。 恰好见到周灿、梦冰云出城门,忍不住捶胸捣足,“好好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浪费了,要是我能和神童结了善缘,我儿子就能够沾光了,就是不知道,他去吴家杂货铺干什么去了,我得去看看,是神童的敌人,我就帮他坏了吴家杂货铺,是神童的亲人,我就帮上一把,给神童留个好印象。”..\ 想到就做。 转身向着吴家杂货铺走来。 吴家二人刚刚受了惊吓,神色苍白,便关了门。 咣当! 九真县的守门官,推开了大门。 “王大人,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 吴阿牛的父亲吴作勇,见是九真县守门官王里治,忙收拾了精神,笑着迎了上来。 吴家杂货铺每日里都要去外面收货,经常和守门官打交道,彼此之间,也算是有段香火交情。 “我是听说,你们家里来了贵客,特来拜见一下,不知道那贵客是你什么人?” 吴作勇讪讪道,“是我村里的一童子,算是老乡。” 玉娇龙撒泼道,“什么狗屁的老乡,那个杀千刀的,这么对老娘,老娘非得招呼人,去你村里讨个说法,你个老货,见老婆被人欺负,也不知道吱声,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信不信老娘给你戴-绿-帽子。” 守门官王里治看了玉娇龙肉山一样的身形一样,心中干呕,“你这样的帽子,怕是普通的男人都戴不起。” 但是他脸色不变,“莫非是你老家的族人?” 吴作勇摇了摇头,脸上一片阴狠,“不是,普通的乡邻而已,现在,乡邻也算不上了,如果有可能,我会弄死他。” 王里治的脸色当即变了,原来是神童的敌人。 神童的敌人,便是我王里治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