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只及膝盖,周誉执几乎全程以半蹲的姿势帮重一礼洗澡。
担心刺激到伤口,周誉执开的是水流最小的一档,彻底帮她擦g身T后距离一开始已经过去大半个钟头。
浴袍被水汽打Sh,黏巴巴地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周誉执放好花洒走出淋浴间的第一件事就是脱掉浴袍,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条黑sE的平角内K。
重一礼只是略微扫过一眼,便看到了中间那团鼓鼓囊囊、存在感强烈的东西。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坦诚相待的时候已经不会再像最初几次那样感到害羞了,重一礼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顺从地被周誉执抱起,隔着厚实的浴袍坐回洗手台,看他从柜子里翻翻找找,拿出吹风机。
周誉执一晚上除了询问她的意见,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并且对她关怀得出奇,连头发都是他一缕一缕吹g的。
重一礼心安理得地受着,却又在看他帮自己吹头发认真的侧脸时,出神地想,他们现在又算什么呢。
洗完澡,伤处需要重新上药,周誉执刚把药膏从药盒中取出来,重一礼就侧过身子,背对他说:“我不想涂。”
刚才她一醒过来就闻到了自己身上浓烈到几乎让人眩晕的药味,再涂一次怕是整个晚上都要睡不好。
但周誉执没给她商量的机会,将空调温度上调了两度,掀开她的被子爬ShAnG:“不是嫌丑吗,不涂就别想好了。”
重一礼无力反抗,只能g瞪着他,任由他将刺鼻的白sE膏T在自己身上轻柔地抹开。
周誉执大概是真的被柳下惠附T了,一晚上下来洗澡就只是洗澡,涂药就只是涂药,往常他最Ai抚m0的x脯和T腰今晚甚至没有多看一眼。
重一礼转念又想到刚才在全身镜里看到的画面,她要是个男的,看到自己伤痕累累的身T估计也不会有X冲动。
重一礼的视线又开始往下瞟。
周誉执那地方还是鼓着的。
重一礼抿了下唇。
“可以了吗?”
眼见着他把药涂满到脚踝,重一礼缩了缩脚趾:“我想睡了。”
这时候,周誉执又拿出另一支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