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提起小腿的裤子,从绑带上拔出一把泛着闪光,细长细长的斗士军刺。看起来好像开了锋刃,但是并不锋利的样子,表面上有些潮湿。

    “上学可不能带刀喔,而且不可以拿刀指着人噢。”

    他提起小刀,在悬空中螺旋状转了一阵,然后反着拿住,还意一副犹未尽的表情说:

    “稀盐酸浸过的伤口,一定很棒吧。”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一样。

    王缘卓感觉不妙,便决定和平谈判:

    “你为什么要来天台?我们做什么了?”

    他看了看角落里,便把短剑插回了腰间,并没有理会他们两个,不紧不慢走到角落里面把旱懒抱了起来,然后带回小屋,认真地说道:

    “别让我再看见你们来天台碰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