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吱呀吱呀消失在勾栏街的尽头,最后成了黄昏中一抹模糊的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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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阴冷潮湿的牢房里,摆着一张木床,卫长庆和两名御医站立在他身边,看着木床上的阴素冷。
阴素冷悠悠醒来时,看到卫庆在看他。
阴素冷试图说话,但是他发觉到自己的嘴被破抹布塞住了,他的眼神越来越惊恐,支支吾吾地想要说什么。
浑身赤裸的阴素冷被数个铁箍固定在木头床上,尤其是他的双腿更加的特别,被铁箍分开叉露出男人下面的玩意。
卫长庆嘿嘿干笑着说道:“阴公公,可不要愿小臣呐?小臣也是奉上差办事的。”
阴素冷瞪大眼睛,口中呜呜地在说着什么。
可是这卫长庆似乎更享受这一刻,他只是轻蔑地瞅着阴素冷惊恐地表情,挥了一下,然后冷冷地说道:“还愣着干嘛?还不赶快给阴公公净身?”
两个在卫长庆身边的御医冷漠地走到木床的两头,然后从肩头上取下匣子打开,再从匣子里取出锋利的小刀出,酒精,一根羽毛出来。
一个御医拿着小刀将阴素冷的和全部割下,阴素冷已经痛不欲生,死死咬住口中的抹布呜呜叫着,一个御医拿着羽毛管插入到尿道管之中,将尿道管撑了起来。
这时的阴素冷满脸上都已冒出汗珠,面部抽搐扭曲着,口中的哀嚎声很清晰,仿佛夜晚狂风的呜咽声。
只是片刻,阴素冷就昏厥了过去。
两个御医将刀,酒精装入到木匣子中,然后背着木匣子走到卫长庆的身边,面对着卫长庆躬身行了一礼。
“大人,我们将阴公公的取下来了,阴公公尚需调养三月方可痊愈。”
卫长庆摆了摆手,然后面色阴沉地瞅着阴素冷鲜血淋漓的下体,冷漠地说道:“你们下去吧!我这就去禀告刑部尚书顾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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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椅子上的陈禹拿着抹布擦拭着放在桌面上的燧石枪,燧石枪很快被他擦干净了,他举起燧石枪瞄准窗外的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