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宋琋然迅速套上了手中的衣服。
白霜从手指缝中看到他把衣服穿上了,她把手中的水递给她,“连宜年说你发烧了,我不得过来看看嘛。”
“抱歉,我不知道是你。”
“没事。”白霜其实还想多看两眼,如果可以碰一下就更好了。白霜屏弃自己这些龌龊思想,表面上继续一脸正经。
宋琋然除了刚被看到上身的时候有些窘迫,很快又恢复了淡定,端起水杯开始喝水。
白霜忍不住盯着他看,陶瓷杯子被端起来后盖住了他的脸,凸出的喉结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起伏,一颗水珠从他唇边滑出来,顺着脖子滑到了锁骨,再从锁骨往下隐没在了睡衣下。
宋琋然把一整杯水都喝完了,这才解渴。他放下水杯,看向房间里除了他之外唯一的人,白霜正在看着他,但很明显不是脸。
他扯了下衣服,说道:“既然你都来了,那等我换一下衣服,我们去实验室。”
都病成这样了还要去实验室吗,还真是爱岗敬业,白霜劝道:“你的烧还没退呢。”
“没事,没有大碍了。”
“再休息一天吧,实验也不赶这么一天。”白霜再劝。
“我这是不想让你白跑一趟。”
带薪休假她也愿意的,当然,这种事情白霜只能自己想一下,说出来是不可能的。
工作了一天,下班后白霜开车回了家,她自己的车还是没能开回来,只能看什么时候有机会了。
晚上颜橙做了四菜一汤,他们昨天捉的其中一只鸡已经不幸遇害,变成了鲜美的鸡汤。
白霜默默吃着,没有说话,颜朗在饭桌上侃侃而谈,颜橙和白清和他聊。
他们很快就发现了白霜的异常,颜橙给她夹了个她爱吃的鸡翅,“霜霜今天怎么不说话,今天工作受委屈了?”
白霜吃得很慢,做吞咽的动作还是不舒服,“没事,可能前天受凉了,嗓子疼。”
白清关心道:“吃药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