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逼强压之下，叶子青也不见得说了什么。怕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凌宛白白含蓄地对她说了自己在舞会上碰到的那个霍村的人。
叶子青顿时心里一凉，然而她对霍村的人是知根知底的，包括高层的人现在负责什么，将要做什么，她都多少有点信息握在手里。
尤其是听凌宛白的描述，她才知道那说的就是她六叔，可那个时候出去明明拒绝的很明白，他怎么自己跑到晚会去了？
“那你答应没有？”
凌宛白把她的手一拍轻轻骂道，“说什么，怎么可能答应？”
“还好没有……”叶子青叹了口气，虚虚地对她说，“那不会正好也没什么人为难你对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像是在反问。
“谁会为难我？”她不理解地摇了摇头，“你到底知道什么？”
然而她六叔出了名的阴险狡诈，说不过人就开始用高薪利诱，总有一份合同是能吊上鱼儿来的。
叶子青也不太想和凌宛白说全部实话，好不容易才建立起基层友谊的。
不想让她不再相信自己。
“他……只是想让我拉拢你。”叶子青哪敢不听话，吓得摆直身体，“不过你放心，我只是个底层演员，别的事情干不来。”
她有退步让步的意思，可谁都明白这个女配角不止是个底层演员，原著里面明明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
“是吗？”凌宛白斜视了她一眼，“你这是被我训怕了吗？”
谁说不是？
昨天不是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还差点跪搓衣板呢。
“要能让你舒服的话，我当然没意见……”
叶子青小声叨了两句，收下毛笔从口袋里拿了一张湿纸巾递过去，“拿去吧，擦掉就好。”
凌宛白照做了，擦完了身上的印记愤恨地把湿纸巾往边上的垃圾桶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