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从外头推开,慕千秋提着一桶热水进来。

    “洗一洗吧,昨晚出了那么多汗。”

    “哼!”

    慕千秋将热水倒在大木桶里,撒了些花瓣进去,而后转身去逮兔子。

    少年没穿鞋袜,两手捧着沉甸甸的大肚子,故意跟慕千秋在屋里绕。

    走路的姿势很不对劲儿,一瘸一拐的。身上仅披了一层薄纱,隐约可见腿根处红通通的,上面纵横交错着指印——那是被反复把玩才捏出的痕迹。

    还有些早已干涸的白色斑点。连衣衫上都沾了不少。

    慕千秋好声好气地同他讲道理:“听话,自己乖乖过来洗澡,别让我过去抓你,否则后果你知的。”

    “哼!大骗子!”小兔子凶神恶煞地破口大骂,“你这个大骗子!你把我哄骗过来,就是想将我囚|禁起来,给你生孩子!不对,给你生兔崽子!”

    慕千秋并不否认,不知道从哪里寻来的红绳,攥在手里不轻不重地挣了挣,当着阮星阑的面,一手轻轻拍了拍旁边的桌子。

    “我数三声,再不过来,就把你绑在这里一天。脱了你的衣服,让你翘起尾巴在此地晾。”

    说到此处,他侧目瞥向正对屋子中央的窗户,又道,“再将所有窗户打开,过路的飞禽走兽都会好奇地望进来。”

    阮星阑对此深信不疑,抱着大肚子小步蹭过去,理直气壮道:“过去就过去!凶什么凶?你以为我怕你啊!”

    “嗯,你不怕。”慕千秋似笑非笑地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个头的少年,意有所指道,“你的确不怕,而且什么都不怕。”

    阮星阑听得心惊肉跳,想起昨晚的那根胡萝卜,觉得不可言说的地方又隐隐作痛起来。表面却故作镇定,不肯显怯,傲首挺胸,理不直气也壮道:“我绝对不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

    “嗯。”慕千秋抬起下巴指了指木桶,“进去。”

    “我劝你客气一点!”

    慕千秋略一思忖便道:“你进去。”

    “不会客气点?带个宝贝什么的,不行么?”少年单手撑住后腰,显得肚子更圆更鼓更大了,衣衫都快要被撑炸开了,“这是你犯下的罪行,也是你欺负我的证据,你要为此负责,即便我现在只是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