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清亮带着丝丝温度,小女孩的妈妈坐在沙发上发愣。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得不像自己,她为了女儿维持着这个家庭,丧偶式的婚姻,她多么的伟大,多么的无私,牺牲了这么多全是为了女儿。她心甘情愿。

    梦里就像现在这样,后来年纪渐渐大了,她慢慢的开始攥着这点和女儿不停的唠叨,面对女儿的埋怨和爆发,希望她离婚,她却愤怒女儿的不理解。她的爱,好像隔夜的饭,变了味道。

    小女孩长成大女孩,在她十八岁那年,她离开了家,再也没回来。

    女人找啊找,到死都没找到她。

    女人不敢想,却一遍又一遍的回想梦中的情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青春靓丽,没有依靠,没有背景,在外面生活,青春的胴.体……

    女人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间流出。

    张中云从恶梦中苏醒,趿拉着拖鞋走出卧室,“水。”不关心女人,也不关心女儿,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等候着女人的伺候。

    女人用力的抹掉泪水,眼神一片坚定。

    相似的场面发生在世界各地,梦犹如一只手将他们拉出了深渊,得到救赎。

    一周后

    陈冬回到南北中学。

    “舍得回来了?”

    “一周不用学习,爽不爽?”

    “不用说,爽死了。”

    同学们打趣着陈冬,都没有‌提及他转进戒网瘾学校的事。

    陈冬和他们一一碰拳,笑的比花还灿烂,“我回来了。”

    第一节语文课,宁雨心看着精神面貌大变的陈冬,心疼之余,颇多感慨,汇聚到嘴边成了,“陈冬,欢迎回来,回到二十二班。”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