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自信,使得郁司言再次打量了他好几眼,抓住关键字眼,“现在?”意思是,这身体的病弱不是先天的?还有,他说的是会和别人打交道,而不是喜欢和别人打交道。
阮牧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时间久了,彼此该知道的不就知道了。”
言语只是片面的,只有时间,才是了解彼此的最好利器。
郁司言沉默,阮牧也随着沉默了。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就在阮牧以为没戏的时候,郁司言突然道:“我讨厌背叛。”不仅是她,原身也是。原身的父母,是不想负担四个孩子,所以丢下他们跑了。
只管生,不管养,说的就是他们。
阮牧正色道:“我知道背叛的代价。”
这话说的别有深意,引得郁司言又探究的看过来,但,什么都看不出来。
郁司言又道:“我不想应对的事情太多了。”
“巧了,我擅长应对各种事情,”阮牧道。
“……”怎么感觉有点像相亲啊。
郁司言将脑海中古怪的想法散去,道:“你是想要合作,还是想要同伴?”
看似一样,但本质完全是不同的。
合作,点到为止。同伴,出生入死。
阮牧笑的露出了牙齿,道:“自然是同伴。”
和聪明人对话,就是简单。
郁司言道:“我武力值强悍,抽卡不行。”
“我武力值不行,抽卡绝对行,”每45个抽卡就能攒到一个究级卡,阮牧对自己的抽卡天赋还是有信心的。
老天,这完美的互补,简直就是在助攻他们两个要合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