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风起得有些早,呼呼吹起西院地上新落的樟树叶。
光腚贴着冰凉的地面,寒风嗷嗷从门外往里灌。
柳无忧根根腿毛直立,但自己变没的裤子,流着泪也撑到最后。
静德裤子都脱了,这刚把话放出去,他也不好意思率先穿裤子就走人。
葱头瘪了瘪嘴,放下松子就出去了。
他刚习武几天,连门都没跨入,对于这种高手的进阶修炼方法,他根本没有发言权。
“无忧!快出来,贫僧刚学了一招,定能破你的刀···法···你们两个为什么不穿裤子?”
静鲁扛着降魔棍走了过来,愣住了。
“大师兄,无忧哥说这样修炼,更贴近自然。静德觉得好像有些效果,你也快来试试。”
静德一见是静鲁,欣喜地招呼道。
“胡闹!光天化日脱裤子修炼像什么样子!无忧你也是的,静德不懂,你还不懂嘛!”静鲁大胡子一吹,横眉道。
柳无忧徐徐露出一个微笑。
这微笑三分感激,三分释然,还有九十四分尴尬。
静德穿好裤子,被静鲁揪着领子提出了柴房。
静德悬在半空,路过那盘松子时,眼睛发光,小肥手努力去够却怎么也够不着。
最后只能被静鲁倒提着逐渐远去。
经过这么一闹,柳无忧自认暂时是没脸在寺里待下去。
此刻他也没心情找清念方丈摸一把,穿了裤子就自顾下山了。
毕竟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今天必须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