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从军营回府,一下马车就瞧见顾其站在门口,一张老脸笑称一朵菊花,险些让身经百战的顾大将军一个趔趄。

    “有喜?”

    顾其笑成眯眯眼:“赢了百两银子,自是有喜。”

    顾衍脸色顿时变得铁青,极不情愿地道:“这才个把月,你怕不是早就知道诳我打赌?”

    “岂敢岂敢,今日早上,杨大夫刚诊出来的。将军不信可将杨大夫拉来问问。”

    顾衍冷哼一声,踏步进了府门,走了几步有停下,“你派人去慈安堂传个话,把杨大夫也叫过去。”

    顾其略一想就反应过来,“将军是怀疑……”

    春末夏初的日子,天亮得早,空气特别清新。

    顾景行松开怀中的人,循着呼吸亲亲她的额头。宋长明睡得睡,小脑袋瓜在他怀里蹭蹭,早晨刚醒的欲.望瞬间又抬了头。

    他深吸两口气,想把人推得远一些,却被双手缠住,一双小腿直接压了过来。

    顾景行:……这可真要命。

    他叹口气,把挂在身上的人巴拉下来,宋长明嗒吧着嘴,翻个身继续睡过去。

    而顾景行推门出去,去隔壁书房洗漱了。

    为了防止宋长明再做噩梦,他夜夜都等宋长明睡着后,才起身从书房去房间,早上又趁着她没醒回到书房,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

    但有一天早上,宋长明早醒了,初始反应吓得有够呛,后来瞧见是他,反应了一瞬,“戏里头就是睡在一处的。”

    就又放心大胆地勾着他的脖子睡去了。

    此后她便缠着他,要夜夜睡在一处,理由还很正当:“戏里头不是要睡在一处吗?”

    “那你知道睡在一处要做什么吗?”

    “睡在一处就是睡觉啊,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