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个人在屋里很郁闷,这时候他还没留声机,郁闷也只能是g郁闷,没有倾诉的对象。

    秦怀茹除了每天等着拿他提回来的网兜,帮他洗衣拖地啥的,平常不敢在他家里逗留太久。

    因为婆婆贾张氏会含沙S影,骂一些难听入耳的话,说什麽破鞋不检点,一个寡妇,跟人家孤男寡nV的在一起,谁知道g啥?

    每次婆婆这麽骂,秦怀茹就会流着泪说:“妈,你怎麽这样啊?我和傻柱啥事儿也没有。”

    “没事就往人家那儿跑,孤男寡nV共处一室,晚上黑灯瞎火的,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啥事儿?”

    贾张氏一张老脸像锅底似的嚷嚷:“你知道院里的人都怎麽说你吗?”

    “我管他们怎麽说呀?如果他们是我,上有婆婆,下有三个孩子,也许早就改嫁了。”

    秦怀茹很不服气的说道。

    贾张氏最怕的就是这句话,她拉长的声音说:“你也是这麽想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

    一个寡妇,不好好的孝敬婆婆,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一天到晚就想着改嫁,我儿子东旭屍骨未寒,你这样做对得起他吗?”

    “妈,我做啥了?你别这样行不?再说东旭都Si了几年了,怎麽还屍骨未寒,骗人吧?”

    秦怀茹说着说着哭了起来,她本来是一个高级的白莲花,X子b较柔顺。

    一般不会发火,但也有自己的坚持,为了一家人能生活好点儿,在院里众多男人身边周旋,其实也不容易。

    而且心里早就有了最坏的打算,要不也不会那啥上环。

    如果说别人说她的坏话,她可以理解,婆婆怎麽能这麽说?

    自己想尽一切办法把傻柱套牢,在众多男人身边穿梭,到底是为了谁?

    难道为了自己吗?简直太伤人了。

    这麽想着,她哭了,哭的很伤心,扑在桌子上,呜呜的哭起来,眼泪鼻涕的往外流,她也不管,就这麽只管哭,想把心里的压抑和苦楚发泄出来。

    她哭的畅快淋漓,婆婆贾张氏更不高兴了,扯着破罗嗓子嚷道:“我说秦怀茹,现在连说都不能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