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奎颇有兴趣的问道:“哦,说来听听。”

    如烟拿起桌上的瓜子边嗑边说:“这个女人在我们这里是个另类,在这里的女人哪个不是得把你们男人哄开心一点才能赚的多点,而且有时候还挺舒服的。可是那个女人啊从来就只跟男人聊个天喝喝茶,她说了除非遇到第一眼看到就爱上的男人否则休想得到她的身体。”

    海奎拿起乌梅果吃了一颗,口齿香甜,问道:“即使这样是不是肯花钱的男人也很多?”

    如烟妩媚的瞪了海奎一眼,“你们男人啊,就是贱。”

    海奎呵呵笑了一下,他虽然没见过但过去的评书没少看,有一些烈女除非心仪的男子否则不可能献身,她们脾气倔强到杀了她们也不会就范,可是男人们认为越得不到的东西就越好就越想要。所以这些被称为贱男人的人依然是趋之若鹜,一般像这种的男人都是自我感觉良好的,有些小钱觉得自己算根葱,是一个没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

    如果有自知之明的癞蛤蟆,手里又没啥钱,就只回家抱着老婆热炕头拉到了。

    海奎颇有兴趣的吃着略带酸味的甜滋滋的乌梅果,眼神中有些期待。

    如烟边聊天边磕瓜子边观察海奎,发现他的神情后,轻轻的哼了一声,“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海奎扭头看向她,“怎么讲?”

    “你是不是也想见见那个女人?”如烟直截了当的问道。

    海奎笑了笑,他自认为自己还算是风流倜傥腰包里有些小钱,就算是癞蛤蟆也是那种能吃到天鹅肉的癞蛤蟆,也不打马虎眼,“想见见,你说的她那么有人气,我也得一睹芳容不是,她叫什么?”

    如烟吃味的瞪了海奎一眼,没好气的道:“她跟我八字犯冲,我叫如烟她叫凌烟,想要凌驾我之上,不要脸的东西!”

    如烟说着满腹牢骚,海奎微微一笑,“名字这东西只是个代号,如烟也挺好,凌烟也不错。”

    如烟瞪了海奎一眼,然后满脸的狐媚说道:“咱们俩都聊这么久了,是不是要更进一步啊?”说着伸手就朝着海奎的胸口摸去,直接就准确无误的按在了海奎揣怀里的钱袋子上。

    海奎伸手压住她的手,“别急,尚早!”

    如烟已经摸到那些硬货了,笑的更加的灿烂,抬屁-股就坐在了海奎的腿上,“大爷,奴家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说着把头也靠在海奎的肩膀上,用胸部去蹭海奎怀里的硬货,她也不嫌金子各着她。

    海奎由刚开始的一点小害羞,变成了大胆了一些,在这种地方别的男人女人都是明目张胆的把手互相塞在衣服里摸弄着,他显的害羞就会比较异类一些,气氛很重要,在这种氛围之下,海奎不论动什么手脚都没人说什么,小激动有木有,如果在公交车上那就是忐忑,可公交车上的女人可不能随便让你摸。

    当然也得有钱,你摸完不给钱那肯定换来一顿的胖揍。

    如烟用身体挑逗海奎,海奎就生涩的回应,之前脑子里天人交战的君子说早被他弃之脑后,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痛快去爱,痛快去痛,痛快去悲伤,痛快去感动,生命给了我什么我就享受什么,每颗人间烟火全都不要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