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玳渚正呼噜噜地舔着,舌头规律地进进出出,卖力地用嘴抽插小屄,但一刻钟很短,时辰已到,最后他只好依依不舍地嘬两口阴蒂,惜别清沐的嫩逼。
清沐逼肉正被小嘴嘬的发热,舒舒服服地顶在温软的舌头上,但人一换下就出现了空档期。等的间隙热源消失,小淫逼只能被干晾着,她感觉被舔开的逼洞里面好像灌上了冷风,有点冷,于是淫逼肉也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像鲜嫩的蚌肉一样蠕动。
不过也没过多久,第二个人就舔了上来,他好像观察到了刚刚湿晾着、受了冷风的小淫逼无助地展缩。上来也不摸会儿小逼或者看看水逼发骚淫缩的样子,而是温柔地含住淫逼,拿温热的舌头安抚地舔弄受凉的可怜小骚逼。
他细致地舔弄最外面的阴唇,一重一轻地顶弄着阴蒂,等捂热之后再贴心地将舌头顶进逼里,将水逼内挤压的软肉一点点推开再绕个圈全部蹭弄一遍,他吃的不疾不徐又细致入微。即使被舔爽后的清沐感觉自己的泛滥的淫水不住地流出,他也能用全部嘴全部包住,吞咽间竟鲜少发出声响。能明显觉察到给她吃屄的这位是个温柔优雅的人。
明润珏,名如其人,是个如水般清澈,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清沐被吃的感到一阵身心放松,如被流水荡涤一般,“濯玉...”,她柔柔地唤着他字。这声熟悉的称呼把两人的记忆一下拉回到太学院时。
“嗯...”听到女帝声音,明润珏嘴角微扬,轻柔地亲吻了下两腿间流水的樱色花瓣。
清沐自幼聪慧过人,早早就去太学院念书,但因为人处世过于滴水不漏成熟老练,也几乎没人注意到她的年纪其实比他们都小上几岁。当然也不是完全没人在意,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太学院太傅之子明润珏。
比起清沐因聪慧的早熟,他的成熟则更多来自于明家家风家学的耳濡目染。这么一个优秀的人理所应当的被举荐为太女伴读。
明润珏久闻太女才学广博,想象里的她该是一位气质如兰端雅大方的淑女。可是这些以内涵气质出发的形容词在见到清沐那一刻荡然无存。他素来不喜欢以貌取人,但是他还是无法忽视她的美貌。
倒不是说她看起来胸无点墨,而是她的外貌过于夺目,以至于无论多注重内涵的人第一次见她都会不可免俗的被她谪仙般精美的外在吸引。
清沐不太在意别人惊艳的目光,这种情况她已经习以为常。她打量着这位伴读,脑子里不由得冒出“腹有诗书气自华”这句诗。她明白是这通身的书卷气使得他即使穿着最朴素的学子服也犹如身穿锦衣绣罗般俊美。
明润珏引着清沐进入学堂,清沐不喜引人注目,便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了。明润珏则先出去了一趟,少顷回来,顺从地跟着清沐坐在末排。
清沐其实那天如往常一样早起练习骑射武艺,末了才想起昨日皇上随口一句让自己入学的事,这才快马加鞭赶来学堂,以至于连回殿吃早饭的空档都没有。
一顿早饭不吃于她无甚影响,没想到忽然从旁侧递来的几个包子。她愣了一下,转头看向了微笑着的明润珏。
“太女用膳,莫要嫌弃拙下手艺不佳。”明润珏言语轻缓。
她听完更错愕了,她有两点疑惑,第一,明润珏怎么知道自己没吃早饭,第二,这么短的时间他上哪弄的早饭,听起来还是他亲自做的。
像是猜到她所想,明润珏笑着解释:“我看太女只一个人骑马且准时到此,猜测大概是从远离皇宫的驭场直接赶来,未来得及回宫用膳,”他把热乎乎的包子放到太女手心,毕恭毕敬,“我父亲在府教书,时常忙到不能回家用膳,故在太学院北侧设了个小膳房。我自幼就入太学院学习,便也伴父亲常不归家,积年累月便练就了点厨艺。这包子便是我清早起来做的。”
清沐点点头,她很喜欢做事细致聪明人,这伴读不似她身边的侍从那样愚怔让她头一次生出遇到知心人的愉悦感。
一口尝下去,这简简单单的包子竟意外的美味软香。清沐再一次对他刮目相看,明润珏这厨艺也太自谦了,就是与宫中御厨相比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