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画布上，赫然画着两个人。
鱼尾，猫耳。
夏知前两个副本的身份。
路易斯轻声说：“我记得。”
画中鱼尾上的一些鱼鳞掉落的地方，还有猫耳少年尾巴的花纹都与夏知记忆中的一样。
的确是他没错，细节全都对上了，没有一处是错误的，唯一一处违和的地方就是没有画上脸。
他看着路易斯，眼神微冷，“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路易斯半张脸都覆上一层金色滤镜，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
这个副本中怪异的地方似乎串联了起来，这个“路易斯”绝对有问题。
仔细说来这个路易斯与第一个副本的BOSS长相相同，名字相同，只不过这一个明显更年轻些，气质也有很大差别。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夏知没有认真观察过他，只觉得二人长相差不多而已，现在再看，明明是他们之间气质像差过大导致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夏知问：“巨轮那个副本的BOSS也是你？”
“算是。”
在夏知的注视下，路易斯微微低下头，专注看着对面青年的脸，“前段时间，我突然多出了两段记忆。”
“就是这两个副本，”路易斯点点桌上的画，“BOSS是副本世界的最高负责人，按理来说每个负责人都是独立的，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系统也不可能出现这么明显的疏漏。
“我似乎还有另一个名字。”路易斯眼神没有焦点，似在回忆。
夏知想起那只老狐狸，“陆渊沉？”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