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迩没什么钱,王胜阳一周就给她中午吃饭的钱,剩下的一些钱是妈妈给她的,怕她有急需钱的地方。

    显然,赵乐乐那一只三百多的唇釉,她是没钱赔的。

    何况,她还想要存钱买一件校服。

    秦煜的校服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拿走,就那么随意搭在椅子上。

    闻迩每天都是最晚走的,等着值日的同学打扫完她才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临走的时候望了望秦煜的校服,于喜媛有时候没等她,也不知道她最近怎么了。

    数学课代表发了练习册下来,没有闻迩的。

    于喜媛替她问:“怎么没有闻迩的练习册呢?”

    课代表摊手:“我怎么知道,发下来没有那就是没有,或者没交。”

    “你才没交呢。”于喜媛怼过去。

    闻迩记得自己是交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发下来,很显然课代表也不想管她。她仔细翻了翻抽屉和书包里的所有书,始终不见练习册。

    班上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于喜媛见她找寻无果,打了电话给课代表:“徐翔宇,你给我说清楚,闻迩的练习册到底去哪儿了!”

    那头苦笑:“姑奶奶,我怎么知道啊,我就是收了放老师桌上,难不成我给吃了啊,我有病啊我。”

    “你不是有病是什么,作业是你收的,不见了不找你找谁啊!”

    “我懒得和你吵。”那头眼见着要挂电话,于喜媛急了,“徐翔宇,你要是不帮闻迩找到练习册,我就告老师你早上抄英语作业!”

    徐翔宇败了,良久才开口:“我记得早上好像谁拿闻迩的练习册拿去抄来着。”

    闻迩一听,忙问:“麻烦你告诉我一下。”

    许是想了很久,那头才憋出一个名字:“秦煜。”

    闻迩一愣,显然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但是作业在人家那里,她不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