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总开车送她出门的时候,她把人摁在驾驶座上,亲够了五分钟才放开,气息全都乱了,差点就喊本小姐不去了,但宴叔叔将她微微推离。
“先送你过去。”
此时此刻人间绝色没有抓头发,碎发凌乱地垂在额头,也没戴眼镜,嘴角微微地翘着,整个人看上去有几分漫不经心,但却致命地性感。
“等会就在车上等我?”大小姐回到副驾上坐好,一双狭长的眸子,盯着宴总眨眼睛。
“等你。”宴总含笑说。
因为他很熟悉大小姐那想把人吃入腹中的炙热眼神。
那是赤裸裸的想要,毫不遮掩的占有欲。
到了医院之后,时兰推门下车,扣上帽子和口罩,气势汹汹地进了医院。
邓聪见她来的时候情绪不好,也不高兴:“你以为我想叫你来?珊珊想见你。”
时兰翻翻眼皮,伸手推开了邓林珊的病房房门。
进了病房后,小姑娘在整理自己收到的短信,都是一些求助的信息,此时已经堆满了她的收件箱。
“叫我来干嘛。”时兰在邓林珊的病床边落座。
“之前不知道你是谁,被你的故事诓骗,还真以为你十五六岁就有家族企业可以继承,现在想来,我忽然认可你作为演员的演技了。”邓林珊说道。
时兰偏头一想,轻笑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安蓝本蓝。
“而且,无论你当时抱着什么心态来骗我,对我来说都有很大的意义。”
“不然呢?不和你比比惨,怎么安慰你?”
“但你本人的故事,不是更惨吗?”邓林珊有些不解地说。
“打住,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被回忆的事情。”时兰立即阻止邓林珊,没必要去纠结这些细节。
要论惨,还真没有谁能比得过时兰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