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了?”
“她不相信一向敬佩的师兄,会做出那么龌龊的事。”
韩玙炀冷笑,“然苒是我最看好的后辈,撇开私人感情不谈,我也盼望她过得幸福。”
“只是因为你通过了考验,才显得我行为不当。”
果然是在大公司混得进管理层的人,说得这般冠冕堂皇,好似他真心实意为然苒着想。
纪非鄙夷道,“是男人就该坦荡荡,你找人偷拍,发匿名邮件到我工作邮箱,能想得出这般见不得光的点子,任谁都会质疑韩总的人品吧?”
“且当我是个恶人好了,纪先生含着金汤匙出生,生来便拥有一切,自然不屑于耍手段。”
话不投机半句多,韩玙炀起身告辞。
走到包厢门口,他顿住脚步,“我知道纪总最不缺的就是钱,希望你用财富成就她,而不是给她戴上枷锁。”
纪非险些被气笑,懒懒道:“不劳韩总费心。”
等然苒归来,得知韩玙炀已先行离开,第一反应是质问男朋友:“你把他气走的?”
“我哪有那本事?”
“可韩师兄他……”
他向来彬彬有礼,若非特别不爽,绝不可能不告而别。
纪非禁止她唠叨下去,“都快与米苏毫无瓜葛了,还在意他干嘛。”
大少爷的醋坛子说翻就翻,然苒只得先把韩玙炀搁到一边,“我整个下午都空闲,你有什么计划吗?”
“先看房子,然后去看看你未来的香水沙龙。”
然苒没听明白,“我的香水沙龙?”
纪非本打算卖个官司,但解决掉韩玙炀这个心头大患他心情甚好,索性和盘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