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这件事情在我醒来后发现扔给出租车司机的戒指突然出现在枕头边时达到了顶峰。

    我终于爆发了。

    “是冤魂作祟。”我笃定道,嘱咐阿文去找几个得道高僧来把他主子给超度了。

    阿文则目光沉郁地看着我。

    后颈一凉,我突然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作为傅寒生的好打手,该不会为了主子的遗愿把我活埋了献祭吧!按照这货的脑残崇拜程度,很难说没这个可能啊!

    想到这里,我赶紧跳开几步跟他拉开距离。

    阿文叹了口气,表情很是无奈,“小少爷,可能是您太累了,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让医生来给您检查检查。”

    我听出他的话外之音,跳着脚怒道:“我没病!”

    阿文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把家庭医生叫了过来。

    那医生过来之后把我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最后得出结论:我可能是心理压力太大出现了幻觉。

    呸!我能有什么心理压力,我好得很!

    我骂骂咧咧地跳起来,最后因为指着医生的鼻子大骂别人是庸医被阿文叫人给架走了,又关回了房间。

    看来就算是傅寒生死了我也没自由到哪里去。

    我毫不怀疑地想,在这些人眼里,我估计是有些精神方面的病在身上的,说不定他们都认为我已经是个疯子。

    也是,毕竟谁会在意一个无能的纨绔在想些什么呢?谁能听一个废物的声音呢?

    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罢了,京市像我这样的纨绔子弟一抓一大把,况且看起来最在意我的傅寒生已经死了,傅家旁支跟我也称不上亲近,如果傅寒生没留我那份遗产的话,可以说我几乎是失去了庇佑。

    这种事不能细想,我担心自己脆弱的心理接受不了。

    抱着这种让人灰心的念头,第二天醒来看见本已经扔进垃圾桶的戒指又回到手指上的时候我也没有表现得太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