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凌怡昀拿不准柳扶桑喜不喜欢自己，但从她的认知里，柳扶桑哪怕最初厌恶她，现在也该没那么讨厌她了。
未免柳扶桑这边给她掉链子，凌怡昀还是偷偷朝柳扶桑使眼色：配合一下。
柳扶桑接到凌怡昀的暗示，只当凌怡昀想当面打击姬素蘅，醋不醋先放到一边，这丫头的占有欲从一开始就没遮掩过。
姬素蘅见柳扶桑始终没表过态，转眼向柳扶桑求证：“扶桑哥哥，你当真喜欢她？”
她不信柳扶桑会动心。只要柳扶桑否认，她就能当面打凌怡昀的脸。
“确实算不上喜欢。”柳扶桑淡淡地掀起眼皮看了姬素蘅一眼，在姬素蘅面露喜色时，他垂眸挑起满眼惊讶的凌怡昀的下颚，亲了亲她柔软的唇，“我对她得算爱。”
凌怡昀：“……”
凌怡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要说会玩还是她的道侣会玩。
对面的姬素蘅显然快被气死了，姬素蘅不高兴，她就开心了，凌怡昀装出一幅小人得志的样子，搂着柳扶桑炫耀：“我同扶桑是两情相悦，道友现在可明白了？”
芝泽说过上一世姬素蘅喜欢柳扶桑。
万一这一世柳扶桑没经受住诱惑，被姬素蘅勾引了去，最后成了魔界的大魔头，她就惨了。她必须彻底破坏姬素蘅在柳扶桑心底的印象，不给死灰复燃之机。
柳扶桑头一次从凌怡昀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明知道她语气里的温柔缱绻都是装出来的，可他还是忍不住为此小事心动。
姬素蘅胸中妒忌的火焰熊熊燃烧：“不可能，凌怡昀，一定是你控制了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同凌玉清学过巫蛊，说不得凌玉清就给过你什么控制人心的丹药！”
“道友对我很是了解啊。”凌怡昀眯起眼，“竟连凌氏秘辛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激将法还是有效果的。
毕竟凌玉清是丹修的事情，在凌氏都是秘密，凌方非都不知道。姬素蘅一魔修倒是清楚，很难说姬素蘅没有问题。
“而且，道友为何如此笃定，扶桑就不会发自内心地爱上我呢？”凌怡昀看似不经意的勾唇，“说得好像你了解他一样。”
“我就是了解他！我知道他最讨厌苦瓜，他吃生的花生米会过敏，他……”姬素蘅说着说着突然停下，后知后觉地看向凌怡昀，“你套本宫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