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走后,胡氏再也没绷住,哭了起来。
宋似玉也不知道为什么,伸了伸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宋子昂难得乖巧的站在旁边,一声不吭。“阿娘你怎么了?”宋似玉小心翼翼的问道。
胡氏不答。
“父亲,没了!”宋子昂自己做主说道。
“不可能,我昨天见他还好好的。”宋似玉不相信,阿爹昨天还跟她说话,怎么可能会没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宋似玉,你就当我骗你好了,反正我从小骗你。”
“你就是骗我!”宋似玉起身跑开,门外已经有人看着,外面人可以进来,里面的人出不去。绕开路,走回了房间。
第二天傍晚——————
顾慎禹急匆匆的从糜城先赶了回来。
听闻宋大将军去世,他就觉得情况不对。回到顾府,直接被喊进书房。
“你知道错了吗?”
书房地牢内,顾名阳拿着鞭子,手上已经被磨红,顾慎禹跪在地上,上身衣服已然脱了,背上一道一道的伤痕,清晰可见。
“儿子不知何错只有!”
“你还狡辩?”又是一鞭下去。
顾慎禹咬了咬嘴唇,忍着疼。“怎么?难道你要娶了这宋家二小姐。”
“我会娶的,三媒六聘,十里红妆,八抬大轿。”
“我看你是疯了。”鞭子再次落下,顾慎禹闷声不叫。顾名阳手紧握这皮鞭,发出恪吱恪吱声音。
将军府内,所有人收拾着包裹,渐渐离开。亥时,人已然都离开。
宋似玉呆在房间里,收拾着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