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后,云裳的身份也水涨船高。

    但不知道是不是苏承的刻意安排,许多人对云裳都是只闻其声不知其人,哪怕左邻右舍都知道,也没有传得到处都是,大家好像都对此事三缄其口。

    云裳觉得这大概都得益于苏承恶霸一样的名声吧,毕竟没人想惹苏家的麻烦。

    而苏承除了隔三差五跟云裳见面,并没有如何大张旗鼓。

    云裳起先还疑惑这有点不符合他的作风,不过也不想被当成猴子一样围观,倒是很满意现在的状态。

    封佑在平州住了小半月,对云裳跟苏承的事也没有多说什么,后来更不耐烦整天看云蓬英那张黑脸,便决意启程回越州。

    云裳留了几次,也说不动他老人家,只得作罢。再者也怕他终要回去,天再冷些早起不便,便帮他收拾好了行李买好了火车票。

    初九早上,云蓬英雇了车子送封佑去火车站。

    岳丈nV婿两个虽说观念不同时有摩擦,特别这次吵得不消停,不过到底还是一家子了,平常小事上都不做计较。

    对此,封佑也没多言,一路上的气氛都有些过于宁静。

    直到快进站的时候,封佑才语重心长地跟云蓬英道:“你也固执了几十年了,该认清些形势。云裳的事就连我也做不得主了,你语气一味生闷气,不如也打点打点周围的关系,给云裳做个后盾也好。”

    云蓬英何尝不懂得,只是尚且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一时没有回嘴,只是沉沉叹了口气。

    云裳将人送进站,又说了好些话。

    本来她想问外公在生日那天跟苏承谈了些什么,不过知道家里人必定会有所隐瞒,倒不如直接问苏承。

    苏承虽然某些方面b较乖张,说起实话来倒不含糊。

    送外公离开以后,云裳出来见家里人还在车子旁等着,她看了看父亲还不是特别舒展的面容,不想回家继续听他教导,便道:“前几天我打问了一家报社正在招人,想趁今天去看看。”

    云蓬英生就对读书人有好感,一听是报社,觉得摆弄文字的b那些做商贸的实在多了,沉Y了一阵道:“去吧,好好看看,合适了再说。”

    云裳松了口气,送走他们才动身往另一个方向走。

    本来她只是随便找了个借口,不过既已不能去越州安身,也没有继续呆在家中的道理,是该早点找个正式的工作,不然外公当年一力助她读书可就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