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考虑到苏承可能有某一种特殊癖好,云裳对于旗袍便有些敬谢不敏。

    苏承嘴上不承认,眼底颇有些遗憾。

    不过没多久云裳便明白,苏承的特殊癖好并非旗袍,而是她身上的衣服。

    这个概念太笼统,以至于她有一段时间连碰也不敢碰送来的衣服,她莫名觉得苏承入GU名秀轩的意图很不单纯。

    苏承似乎很热衷于将她打扮起来,举凡两人一起出门做什么,一应穿着都是他提建议。

    云裳常懒怠在意这些,也便交由他准备,只是往往最后这些大半不会经由她手原样离开。

    清明过后,天气开始回暖,云裳也回了报社复工。

    因两人相处的时间大大减少,苏承对此颇有一微词。

    云裳道他是食髓知味,越发有周幽王的品质了。

    说归说,苏承也没g预云裳去做事,无事的时候倒是常去报社接她,闹得那几天报社的人都诚惶诚恐。

    云裳嫌他太打眼不让他再来,又架不住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纠缠,便改为自己下班后去找他。

    苏承想与她一道的目的达成,自然不会在意形式问题。况且云裳下班b他早,过来陪陪他也是不错。

    但云裳觉得自己并不占便利,他就是自己事业路上的绊脚石。

    “别动!都写歪了!”云裳柳眉轻拧,不耐烦地拍拍T下的大腿。

    苏承颠了她一下,从靠背上起身搂住她的腰,见她还要躲g脆箍紧,“这么认真?都不理我一下。”

    云裳依旧在稿纸上下笔如飞,目不斜视道:“你现在倒是闲了,忙的时候我也没打搅你啊。”

    “是你不来打搅,不是我不让。”

    “我要是在你开军区大会的时候坐你大腿,看你急不急。”

    苏承被她一回眸的神态撩得心痒痒,凑近了轻触她耳垂,“那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