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图解释:“这个药是栓剂,使用方法需要塞进,肛门。”
平时跟一群光着膀子的师兄弟勾肩搭背的都无所谓的鹿竹,今天有点脸红。
老板红通通的脸颊好像片刻有些发紫。
他最终叹了口气,声音软弱无力:“给我。”
“老板,你可以吗?”
贴心的话换来一个瞪视。
老板挣扎要起身,半晌,事实证明他不可以。
贴心的护工从不让老板为难,鹿竹按住老板,拿着退热栓。
“老板,我帮你吧。”
老板这脸色是真的不好看,摇了摇头,躺在被窝里不吭声。
鹿竹搓了搓手:“你现在烧到40多度,真的会烧傻的。”
老板浑身无力,瘫软在床,却还是用尽全力,推开鹿竹拿着退热栓的手。
鹿竹扯住被子角:“性命攸关,老板你把我当护工就行。”
老板用着微弱的力气挣扎,试图扞卫自己最后的尊严,然而还是失败了。
十分钟后,老板裹着被子,生无可恋,像朵被无情蹂躏后的娇花。
鹿竹端着一杯热水,站在床边。
他看向人,哆哆嗦嗦裹紧了被子。
鹿竹手一摊,里面是颗连花清瘟胶囊:“吃药。”
老板红润的俊脸,面含三分羞,三分怯,二分倔强,二分委屈地别开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