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瑾曼不困了。
在这个世界说一个人虚,和说她不行是一个意思。
见沈姝拿着手里的东西往卧室阳台,徐瑾曼‘蹭’地站起身,要跟她讨论讨论,跨出去几步,就听到阳台玻璃破碎声。
阳台到门口的位置,透明的玻璃花瓶碎了一地,碎片上躺着根枝茂盛的绿萝。
“你别动了。”
徐瑾曼看着沈姝脚边的玻璃渣。
沈姝道:“没事。”
然后她犹豫一下。
徐瑾曼不明所以,下一秒,沈姝侧身仰头,她伸手捏住晾衣架上的小夹子,将手里的小片三角状的贴身物夹上去。
白色的布料,湿水后呈半透明。
徐瑾曼睨了眼那小东西,被快速烫回视线。
沈姝把阳台垃圾桶拉近身边,弯身去捡大的玻璃片,细看那耳朵带了点冷淡的粉色:“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她手里透明锋锐的东西,徐瑾曼说:“你先起来。”
“手套在哪儿?”
“不用,没几片。”沈姝说。
说完沈姝手指一顿,一丝丝殷红从嫩白的皮肤冒出来。
徐瑾曼有点燥:“你怎么这么固执?”
沈姝看了眼指尖,只是破了皮,一点点血色临近凝固,没什么大不了。
地上盖上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