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守到了目前安顿伤员的大型议会厅,带土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与她道别。
这个村落只是带土暂时歇脚的地方,他不欲与人深交,近段时间他在集市出现时,伤员的家属遇见他时,会上前感谢他,他却很少作出回应,渐渐的,这种疏离感让村民也不愿再多去打扰他。
带土正准备离开,老妇人叫住了他。
“带土,这段时间你们一直穿着我小孙子的衣服,多少有些不合身,我托成衣铺的人帮你们做了几套衣服,你回去的时候记得一起带回去。”
他们穿的衣服本就是宽松款式,上身是有点小,但不细看也不会发现,老妇人还是注意到了。
“谢谢婆婆。”
“说什么谢谢。”老妇人露出可亲的笑容,她看了看天,“回去的时候小心呐,雨又下大了。”
带土从成衣铺拿了衣服,微微抬头,便看见对面本该闲置已久的房屋,不知被谁打开后却没有关严实的窗户,露出了一条不易察觉的缝隙。
老妇人家的门框上有一道很深的切口,接触过忍术的人都知道,这是若无刺入后留下的。
“怎么回事?”带土向坐在桌前的卡卡西问道。
卡卡西将字条和若无放在桌上,回道:“你们刚走没多久,我就收到了这个。”
字条上的雨水已经干了,整张纸变得皱皱巴巴的,上面的字也像是鬼画符一样什么都看不清了。
“果然逃不掉啊。”带土的语气很平静,平静到让人不寒而栗。
卡卡西语气有些沉重:“我们现在轻易不能离开,也绝不能坐以待毙。”
“那先找他吧。”带土拿起字条,冷笑一声,”明知道对方一直潜伏在村子里,竟然敢以若无为引,诱导对方以为我们跟他是一伙的,好一招以邻为壑。”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随意选择了一个临时落脚的小村子,也能被卷入忍者间的纠纷,脱不开身,以往的他们又何须有这种顾虑。
“来的是仅有少量查克拉的分身,消失得很快,我没能看到他的体貌特征。不过,分身能存在的时间应该不会很长,按时间推算,几乎是和守同时到达这里。”
“守这几天一直待在议会厅里,既要避开婆婆在家的时间,又知道守来会找我们,以确保我们会出现在门口……”
“伤员?”卡卡西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