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间室内空旷有如从未住过人,中央水柱的水光投在墙壁上,仿佛整室被水淹没,一座流动的废墟。詹立枢家待客室的陈设像是即兴为之,沙发,小桌,酒柜,随机摆列出来,等到人走后又收起,一片空空荡荡好清净。

    詹立枢自己电自己,将自己电失禁。空气里没有尿液的酸馊气味,那应该是詹立枢受了电之后下体轻微地高潮了,淌出味道清浅的汁液。我不好说,光猜测像是我在臆想他。詹立枢胯间的布料皱成一团,濡湿一片,愈湿愈蹭。他垂着头自己玩了起来。

    我双手箍住他的腰,“冷静一点,詹先生。”

    “抱、抱歉。”詹立枢的手忍不住往我的裤间按,他颇为惊讶地问道,“怎么?你没有硬吗?”

    “半硬。”我说。

    “怎么还不硬呢?不硬可不行。”詹立枢说,“我也得试菜。不会硬的东西我不要。”

    詹立枢几乎没有留给我查询他资料的时间与机会。他入伍几年,军衔几级,家里几口人,他本人的辉煌历史,我一概不知。我第一次认识詹立枢就是他骑在我腿上自顾自地施与他自己酣畅淋漓的电击与磨逼自慰。我不住地观察他,总觉得他应当很喜欢晒太阳,皮肤颜色深得有一股暖意。很丰满的胸部,男人胸部,我刚才觉得非礼勿视的就是这一对胸脯。绷在西服下,鼓鼓囊囊感觉手感结实却软。我想,腰链,你应该分裂成八字形,然后锁在他的胸上。不要再隔着他的皮肤电他的下腹了,感觉他会把自己电坏。

    金属链果真游了上来,詹立枢终于抬头看我。我说:“换个姿势,换个地方。你家没有床吗?”

    “有。”

    詹立枢话音刚落,不远处的地面上升起一张不高的床垫,铺有一套灰色的床品。我说:“你平时打地铺?”

    “我不喜欢待在房间里,太窄。”詹立枢跨下沙发,一边脱裤子一边往床垫走,屁股间湿亮亮的,行步间若有若无的水声,我毕竟是个听力敏感的哨兵。詹立枢的声音传来,“不觉得这很像在水底吗?很舒服的。”

    我跟过去,脱下上衣,詹立枢回头,略有怔愣。他感慨:“这么长一道疤,当时延误了治疗时机?”

    我说:“嗯。接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会舔么?”他问。

    “舔哪里?”我也问。

    詹立枢指了指他的耳朵,“我想试试被人舔耳廓。”

    我跪上他的床垫,硬得像是偷了军舰里的标准床垫。我仔细一摸,就是军用的。詹立枢家里这般寂寥,除了房屋的设计上下了功夫,家具上是一点情趣没有。杜蓝银曾说我是娇小孩,哨兵对这些家居品要求颇高,我是最挑剔的那个。詹立枢在这方面纯然是我的反面。

    我伸出舌头,转圈舔舐他的耳朵。他的体温一低到底,全身都是如此。但我舔舐几秒后,他的耳朵率先发烫起来。水声咕啾,詹立枢起了鸡皮疙瘩,手指不停,在他的洞里自由进出。我一时间有些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詹立枢相当喜欢自慰,我按他说的那样,专心地舔舐耳廓,深深浅浅,或轻咬。詹立枢几次激灵,非常受用,我听见他小声说,“谢谢。”

    他拧着双腿,大腿内侧的筋与肌肉勃跳,摩擦得过头之后会觉得肉体非常失控,可还没有到高潮,詹立枢这时候才想起我,找到我的裤链,拉下来,粘液的手抚摸上我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