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真握着这根巨物,眼前黑漆漆的,手里烫烫的,这个东西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却又跳脱不出她的手掌心,像是被她拿住了命脉......这个场景有些似曾相识?

    阎真仔细想了想,什么都没想起了,也许是她记混了,前不久才m0了阿明的J儿,让他生气了好久,这几天见了她就躲,都没正常说上话。

    也许阿明的yaNju和他的有些相似之处,又都是黑漆漆地看不清楚,所以她才觉得这事好像发生过吧。

    她在g栏里打杂,知道男人下面这根r0U物,长得有长有短,有粗有细,良莠不齐,还会根据男人们的心情,时而变大时而变小。

    她曾见过一个天天走镖、满身肌r0U的壮汉,扒了衣服,腿间那二两r0U只有一点点,也曾见过阿明那样,瘦瘦弱弱的一个少年,只是脱个K子尿尿而已,ji8却赶上婴儿手臂那么粗,g栏里的姐姐们见了,都纷纷说他长大后那里会长得更大更长,要T0Ng得nV人们心花怒放。

    阎真一知半解,只知道男人们乐于拿ji8T0NgnV人,却不知道被T0Ng是什么滋味。

    她刚来g栏时,见过灵芝姐姐和男人做那事,就是和那个肌r0U壮汉,他随便m0两下短小的ji8,就塞进了灵芝姐姐的身T。

    两个人叫着、喘着,PGU和身T紧贴在一块,像两条上岸的白鱼一样,翻着眼皮,好像很快乐。

    不过他们只动了没一会儿,壮汉就怒吼一声,把ji8拔了出来。灵芝姐姐先是一脸诧异,随后又摆出娇媚地姿态,擦了擦自己的PGU,那个壮汉还在灵芝姐姐PGU上,S了一些透明的白sEYeT。

    阎真觉得这游戏很无聊,就没再偷看过,但是阿明好像很喜欢,总和她一起看,但她学着m0了一下,他就生气地跑了,她还以为是自己m0得不好,以后赚不了大钱了,有些气馁,但现在她身下这个男人又让她重拾信心。

    这根粗ROuBanG被她握在手里,y度宛如铁铺老板每日敲打的钢铁,又红又烫的,姐姐们偶尔推开窗户看见了,都要PGU发抖,心肝儿颤颤。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如牛,yAn物已经立起来好一会儿了,他难受得不得了,ji8一挨上她冰凉柔软的小手,就停不下来,他使劲儿抬起PGU,抓紧她的手腕,像贴烙饼一样“啪叽啪叽”地按压。

    “嗯唔......嗯嗯......啊......”他舒服地SHeNY1N着,声音迷离又X感,终于得到解脱。

    男人手劲儿不小,拉着阎真越来越向他靠近,她只能身T前倾,半趴在石床上,连带着两团rr0U也轻轻摇晃起来,她“唔”地一声,觉得x前和下腹有些酸麻。

    男人速度越来越快,她感觉到这根滚烫的巨物从自己手背滑到手心,连磨蹭带按压、时而顶弄,有时候顶她的手指,有时候顶她的指缝。

    也许是在顶弄指缝的时候感到了欢愉,他找准角度,用gUit0u的顶端几次进进出出,戳得她食指和中指之间有点发麻,还有他下方沉甸甸的r0U袋,带着几根粗毛,一直在随着他的晃动,扎她的手腕,大长ROuBanG,就像一根缺毛的箭。

    拿手蹭根本不止痒,男人坐起身来,拉着阎真坐在怀里,将ji8挤进她柔nEnG的腿缝。

    阎真的花x被这个粗家伙突得一烫,早就酝酿好的yYe喷出一口,洒在bAng身上,男人一个激灵,脑子有些回神了。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小姑娘,闭着眼睛,年纪不过十五六岁,穿着一身破布袍子,衣不蔽T,从她领口望去,里面连个小衣都没穿,直接就是两团洁白又粉nEnG的nenG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