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啊!”

    庵庐厢房。

    江望被烈浪等人按在床上,面色惨白,嚎叫扭曲。

    豆大的冷汗珠,在脸庞滚落下来,颤抖如筛糠。

    袁宗直却不手软,双手一掰,对齐骨头,两根木棒裹缠,固定断臂。

    江望双眼一翻,当场昏死,任凭袁宗直摆成想要的姿势。

    贺熊坐在水盆里,看的蛋疼直吸冷气。

    依靠清凉井水,方能缓解下身痛楚,一双手掌被纱布裹缠,如同熊掌。

    一两月内,都休想练拳练刀。

    “鬼鬼祟祟,夜揣利器行走外院,将你们逐出武堂也无不可!”

    袁宗直洗去手上血渍,恨铁不成钢的大骂:“伤好以后,去扫演武场,直到离开外院!”

    “是!”

    贺熊低头,目光却瞥向院子里和邱老头聊天的江景,带着隐藏极深的恨意。

    他与江望在武堂外院,并无仇人。

    今夜的事情,绝对与江景有关。

    只可惜没证据,也不能再提。

    “嘶”

    这事不算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