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永生懒得再与其争辩,身影几个闪烁来到了山顶,上官泽则是紧随而来,那急促模样仿佛生怕二人要串通密谋什么一般。
聂守道几人也都来到了这里。
“师弟,伤势怎么样了?”林永生关心问道。
聂埙睁开眼,看到林永生,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没有那么快,这次回去或许得好好静养一段时间了,希望不会影响参加圣战。”
林永生也在一旁坐了下来,道:“圣战还有几个月,到时候伤早就好了,瞎担心。”
“魔宙呢?跑了?”聂埙问道。
即便他明知结果,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一做。
上官泽这时候冷哼一声:“跑了?我还得问你呢?魔宙为什么会提前布好逃跑手段?你与我们断掉通讯的这段时间你和魔宙都说了些什么?是不是将我们的计划暴露给他了?!”
上官泽说到后面已经毫不掩饰自己严厉的质问语气。
聂埙眸子慢慢冷冽下来,看着上官泽:“你这个语气,好像是已经将我当成叛徒来审问我了是吗?”
上官泽没有回避他的目光,声音冰冷:“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与叛徒又有何异?”
林永生冷眼看了上官泽一眼,对聂埙道:
“师弟,他们都想知道为何你不回复通讯,就给他们一个死心的理由吧。”
“林兄此言差矣,我与罗叔可从未认定聂埙兄是叛徒,我想应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你无法联系我们。”
聂守道这时候说道,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上官兄也是这次行动的一份子,他强烈怀疑你是叛徒,所以你的解释是给他一人的。”
上官泽不置可否,依然看着聂埙。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