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牧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先生,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他的,这个家伙像条泥鳅一样东躲西藏的。”
封薄言寒着脸,“将他的手脚全部打断,交给警察,再派人到监狱里......”
他话没说完,但许牧听懂了。
先生的意思是,先让他判罪,然后到牢里去处理了他。
这确实是最好的做法,牢里的死刑犯多得很,让他们再杀一个人又何妨?意外又安全。
“是!”许牧应下。
沈清越过来给叶星语换药。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沈清越涂着药问她。
叶星语轻声说:“就是头晕。”
“正常的,如果疼的话,就吃点止疼药,这次算幸运的了,只是头部受了伤,骨头没事,住几天院,多补充点营养就好了。”
“嗯。”叶星语虚弱应了一句,又问:“沈医生,我睡了多久了?”
“睡了三天两夜了。”沈清越说:“你昏迷这段期间,都是三哥在照顾你,他两三天没睡了,等下他回来了,你让他去睡会,我们叫他他不听。”
“他不听吗?”叶星语怎么觉得不太可能?
封薄言哪有那么重视她?
沈清越说:“是啊,你昏迷这几天,你都不知道他脾气多大,我们医护人员都不敢来这个病房了,哪个人不小心碰到你,能被他的眼神吓死。”
叶星语完全想象不出那是怎么样的表情。
是愤怒的?
还是狠厉的?
但总之,她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