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倾知无不言,又忍不住道:“你这两年,过得也很糟心吧?”
我错愕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她无奈笑了下,似知心大姐姐,“虽然我们接触的不多,但我也能确定,你不是脚踩两条船的那种女人。”
“当年放弃他,应该是不得已而为之吧?”她是在问,但语气笃定。
我不意外她会猜到这一层。
周倾是那种,看上去随心所欲,实则察言观色一流,心思细腻的人。
总而言之,周家,大概都是人精。
我也没有骗她的必要,索性点头承认,“是,周放的爸爸,来找过我。然后,傅祁川……也承诺我,只要我跟他回去,他会助周放一臂之力。”
“难为你了。”
周倾有些唏嘘,“只可惜,那个周彦手段太肮脏了,让阿放差点阴沟里翻船,不对,也算是翻了,只是阿放有本事重新把船翻过来而已。”
闻言,我弯了弯唇,“是,他从小就聪明。”
小时候,他就比我们这一圈一起玩的小孩,都要机灵一大截。
最聪明、也最张扬。
奶奶总认为我天不怕地不怕,实际上是周放告诉过我,让我尽管闯祸,天塌下来有他兜着。
是他亲手养成了我年幼时骄纵任性的性子。
像朵生机蓬勃的向日葵。
周倾有些惊讶,“你恢复记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