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适才那一遭,众人自觉与顾晏礼关系有所拉近。
一人难忍好奇问道:“咳,顾兄,方才听林兄讲,这林小姐当真是你的启蒙先生?”
有一人起头,众人这想八卦的心也藏不住了。
“还有你这字也是她教的?”
“虽说传言真真假假,虚实难辨,但林小姐不通笔墨的事在贵女圈已是不争的事实。”
“据说她每次参加宴会,若有写诗环节,交上去的一定是白纸。”
“后来更是凡有诗词环节的宴会,一概不参加。”
“这样说来,我等好似也确实没听过林小姐有在哪个会上动过笔?”
那太常卿家的柳二公子也道:“家姐曾办过一场宴会,会上邀众小姐以兰花为题写诗,不拘形式。
“若一时没个思路的,也可用前人写过的诗词。”
“本就是想着大家识过字念过书的,总能记得一两句,算是图个热闹。”
“可其余人都已写好了,偏偏林小姐笔墨全干,空着一张纸就这样交上去了。”
“因而我们这才以为她没学过诗书,也不会写字。”
“那不过是……”林疏晚开口欲解释,只是碍于此时的身份,委婉道,“那是不是,有可能,也许,林小姐她,不想写关于花的诗?”
另一人道:“可,写景的诗,她也没动笔啊?”
(我也想动笔啊。)
(可是当初背诗的时候,我就不喜欢背些花啊雪啊的。)
(偏偏她们每次的主题都是跟风花雪月有关的。)
(我总不能说我一首都不记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