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川收回目光。
海妖们悦耳的声音隐隐传入耳畔。
他刚刚想到了一个问题：“系统，你收取这么多灵晶做什么？”
灵晶中的确蕴含着纯净的灵力。
但灵力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种能量罢了。
比灵力更加强大的能量，如幽能、法则、真理之力等多得是。
系统如此钟情灵晶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按照起源商城当下的营业规模来看，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整个天澜大陆绝大部分的灵晶都会被起源商城揽收。
这种情况现在并不明显。
但若真的出现，对天澜大陆影响应该很大。
“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系统解释着，“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文明的秩序及发展不受影响。”
这就上升到文明的高度了？
洛川想了想，感觉系统说的很有道理。
但他的疑问并没有得到解答。
系统的话语没有结束：“收取的灵晶重新归入世界循环，并不会对当前世界产生不利的影响。”
灵晶是灵晶矿藏中开采的。
按照系统话中的意思，应该是将收取来的灵晶重新变成了灵晶矿藏。
这算什么？
我们并不是灵晶的消耗者，只是灵晶的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