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寻和蔚仁表兄弟二人,皆是出身显贵,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呢?
可眼前一幕,却颠覆了他们的眼界认知,叫堂堂两个大男人白了脸,不可置信的揉了几回眼,再看向那处小院半空,好家伙,便是揉破眼球那东西都没消失好么。
“这,其实是个人吧?”蔚仁哆哆嗦嗦地问。
这话说出来其实他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底气,什么人会画这么个鬼脸,还浑身冒黑气啊,这又不是带了碳火在身上烤着放烟。
是的,对面那院子,一个不知男女的东西呈着青白鬼脸,双目赤红,画着妖娆眼妆涂着黑嘴唇,浑身笼罩在黑气当中,阴森得很。
“应该是说,曾经是人。”陆寻叹气,斜睨着他:“所以你可以下来了吗?”
为什么要扒在他身上,不沉的吗?
蔚仁低头,顿时从他身上下来,还抚了一下被自己弄皱的衣袍,讪笑道:“表哥你一点都不怕的样子,可真厉害。”
“你怕的话你为何要上来?”又菜又瘾,男子气概都败光了!
蔚仁道:“你们都上了,我这不是好奇?”
就是好奇害死猫了,这都啥玩意。
陆寻无语地说:“即便如此,你也是当爹的人了,怎没有半点沉稳,冲儿见着你这样,你还有父亲威严?”
蔚仁辩驳:“你不懂,男人至死是少年,甭管是不是当爹,我也是铁骨铮铮怀揣梦想的男儿。”
还有,你自己的脸都白得涂粉了似的,就别五十步笑百步了。
陆寻冷笑:“是,挂我身上的铁骨,还挺沉。”
蔚仁红了脸,嘀咕道:“你是兄长,护着我也是该的。”
“我比你大十天而已。”
“大一刻钟也是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