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尔特沃夫的王城中，斯潘达因显得有些焦虑，虽然奥兰的脸色看不出什么特殊的变化，不过天天在世界政府里厮混的斯潘达因能够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没有证据，全靠直觉。
斯潘达因能身居高位，多多少少也依靠了这份直觉。
不过这不是什么大事，这种情况他见多了，只要把自己当作空气，完美地传达上面的命令就行了。
虽说他是个健全人，但是斯潘达因很清楚，人有些时候最好明白，当哑巴和瞎子也没什么不好，不然真的会变成那样。
“奥哈拉，西海的事情找我做什么，就算你们不走红土大陆，也该去新世界那边横渡，来我这你可就找错地方了。”
新世界的两侧是西海和北海，虽说对于能够穿行红土大陆的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比如杰尔马就能凭借特殊的蜗牛，在三周内翻越并穿过红土大陆，到达新的海域。
可斯潘达因来这里，依旧有一些绕路。
“那就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了，我来这里只是代替五老星大人向您传话而已，如果您现在方便的话，那么我就联络五老星了。”
斯潘达因和他儿子最大的区别，就是会审时度势。
虽然有时候也会脑抽，比如在原时间线的顶上战争后，斯潘达因联手的地下世界的某些人以及推进城第六层的犯人们谋了“侵略犯罪”。
但就算被戳破，斯潘达因也只是失去权力卧病在床，比起某个因为听到了尼卡二字就面临灭杀的CP9强了不少。
奥兰这里有五老星当初给的电话虫，不过那东西被奥兰放在了一个隔音房里，用来杜绝可能存在的窃听现象，并通过特殊的装置连接着外界。
电话虫如果发出了声音，奥兰还是能知道的。
斯潘达因专门来这里一趟，并非是五老星打不通电话，而是他们觉得这种方式更有牌面。
低效且浪费，除了彰显世界政府的特权外，毫无意义。
奥兰还没说什么，王城中突然传出一阵骇人的气息，斯潘达因的动作也因此僵硬了下来。
此刻的斯潘达因觉得自己似乎被什么来自蛮荒的凶兽盯上了一般，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让斯潘达因的肌肉僵硬了起来。
内心中有一股意识在告诉斯潘达因，这时候只要动一下，都有可能被直接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