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么多年程乾第一次感受到秋收的累。

    大小伙子累的手上起的都是燎泡。

    “嘶,娘,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刘红梅拿着针,在火上烤了烤,然后一把捉住程乾的手。

    “别乱动,就最后几个了,挑破了,明天就好了,不然更疼,我就是以前太心疼你,你瞅瞅谁家小伙子跟你是的细皮嫩肉,打谷子都能把手打成这样,完犊子。”刘红梅嘴里骂骂咧咧地,手上却没停。

    "哎哟......哎呦......哎呀。"

    程乾疼的呲牙咧嘴的,一直叫唤着。

    其实也不疼,就是看着瘆人。

    他程乾天不怕地不怕,一米八五的大小伙子,有点晕针而已……

    刘红梅嫌弃的不行,她以前咋没发现呢。

    “好了好了,赶紧走,看见你都烦。”刘红梅把针插回线筒上。

    程乾赶紧从炕上跳起来,拿起竹篓往外走。

    走出两步,他又折返回来,拿起一块玉米饼塞进自己嘴里。

    "娘,我进山一趟,天黑前回来。"说完,拎着竹篓跑远了。

    "哎呀,小心点啊!"刘红梅冲程乾喊着。

    "娘,没事儿。"程乾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跑了。

    "臭小子!"刘红梅摇摇头,躺在炕上直直腰,这两天秋收腰疼的不行,得躺会歇歇。

    一会儿吃完饭再去趟猪圈,再过三个月就要分猪肉了,她得给她的猪崽们喂饱饱,多长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