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活该!”为首之人说完,范仁建立即站出来辩驳:“如果不是他们先帅流氓,我们为什么揍他?再说,他们还揍我们了呢!”
“噗——”张玄清差点没笑喷了,特么挨打很光荣吗?无语摇摇头,看向对面为首之人:“还未请教这位兄弟高姓大名?”
那为首之人眼睛一眯,这是要盘盘道?略作沉吟,抱拳道:“高姓不敢,在下任我形,沧州任家,不知兄弟师承哪门哪派的高人?”
任我行?我特么还东方不败呢!张玄清第一感觉就是对方在耍自己,可看看范仁建等人面上毫无异色,才忽然想起,眼下已经换了一方世界,有没有金老爷子还不一定呢!
仔细想了想,虽然不知道沧州任家是什么鬼,但既然人家以这种形式说出来,肯定十分有名,至少在某一个领域十分有名。
对方一看就是个练武之人,而在对方眼中,自己也是练武之人,那“某个领域”是哪个领域就很显而易见了。
想到这里,他抱拳还了一礼,道:“没想到竟是任家子弟当面,久仰,久仰。贫道张玄清,师承长空真人,比不得任家名头,想来任兄弟当没听过,让兄弟见笑了。”
对面,任我形心下思索,确实没听过哪位叫长空的高人,眼底闪过一丝蔑视,淡笑道:“尊师的名头,在下见识浅薄,确实没有听过。但张兄弟的名字可是响亮得紧,玄清……呵呵,听兄弟还自称贫道,难不成和那位真人还有关系?”
“不敢,不敢!”张玄清一脸古怪道:“是家父家母见识浅薄,不识得字,借那位真人名头一用而已。”
“大哥!”瘦高个见自家老大竟然跟人家聊了起来,有些站不住脚。
任我形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着急,随后故作为难道:“张兄弟,你也看见了,你朋友把我兄弟打成这个样,如果我不过问,恐怕难以服众。”
张玄清问:“那不知任兄弟打算怎么解决?”
“既然张兄弟也称我一声兄弟,我也不好对你朋友太过为难。这样吧,让那两个打我兄弟的出来,给我兄弟道个歉,这事儿咱们就算揭过,张兄弟以为如何?”
任我形刚刚说完,不待张玄清回答,洪大力已经一声冷哼:“做梦!”
范仁建也道:“凭什么让我们给他们道歉?要道歉也是他们先道!”
“就是,他们耍流氓还有理了?”王娜听不过去,亦气愤开口。
见此,张玄清耸耸肩,满脸无奈:“任兄弟也看见了,虽然你说的方法我也赞同,但他们不同意……”
“看来张兄弟在他们眼中的分量,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重啊。”任我形不怀好意的挑拨道。
张玄清毫不在意的笑笑:“任兄说笑了,我们是朋友,自然不如你手下这几个兄弟,事事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