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学生应该让嘉柔尽快查出真正行刺杀之事的人是谁,让定远侯抵赖不掉。”

    魏怀恩立刻想好了如何补救。

    “噗!”

    於太傅没想到一向清正的太子居然要用那个毒丫头的手段,一口佳酿喷了出来。

    “嗨呀,那个丫头都把您给带坏了!yAn谋!yAn谋啊!您怎麽能一直用鬼蜮伎俩!您又没受伤,直接和今上说明您顾念手足之情,不愿让端王为难,只处Si那些刺客就够了呀。

    之後定远侯受了敲打肯定不敢再做这种浑水m0鱼暗中结党的把戏,您放过了无辜牵扯其中的臣子,定然能让声望更上一层啊。”

    “学生受教。”

    魏怀恩被於太傅无意中提起的“丫头”吓得心跳漏了一拍,连忙起身遮掩过自己的惴惴不安。

    老太傅对他们兄妹的了解太深,她生怕被於太傅看出不寻常。

    於太傅站起身来准备告辞,刚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没喝完的桂枝酿抱走。

    “这坛酒老臣就带走了,劳烦殿下和公主道声谢。但是还请殿下听老臣一言。

    监视探查虽然一用即灵,但绝非长久之计。今次窥探定远侯,下次又要窥探谁呢?长此以往,必然人心惶惶。为君者当步步踏实,心如明镜。一旦歪了心术,身边将再无可信之人。”

    送走太傅之後,魏怀恩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清出了所有人,直到晚膳时分萧齐才得了准许进门。

    “主子晚膳要用什麽?”他端着一盘桂花糕站在门口。

    魏怀恩正有些饿,招招手让他把桂花糕端过来先捻起一块垫了垫肚子。

    “诶?这桂花糕味道和以往的不太一样?”

    萧齐颔首:“奴才加了些薄荷,正合适这时节。”

    而且您喜欢桂花的香气。他在心里加了一句,这是他今日从於太傅嘴里猜出来的。

    魏怀恩多打量了他一眼,想起他昨晚说的要b其他人做得更好的话,破天荒地不讨厌他的妥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