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责罚!”
“你!你真要如此伤父皇的心吗?”
永和帝已经得知了今日变故的前因後果,对魏怀恩的疏远他无法再说出任何一句敲打的话。
“父皇何时说过要罚你?”
他好像忽然苍老了许多,连站起来的动作都格外缓慢。
“严维光对怀德做的事,朕也是刚知道,他该杀。可你为什麽不信父皇会给怀德一个公道呢?”
魏怀恩伏地不起,双手却紧攥成拳,伤口被扯得更深,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痛。
因为那不会b她此时的心更痛了。
“如果我没有让萧齐去查呢?如果从一开始您就知道哥哥不治身亡了呢?
我没有权力,没有力量,哥哥被杀的真相就永远不会被揭晓!”
永和帝久久无言,好像第一天认识这个nV儿一样凝视着她。
良久,魏怀恩听见他的脚步走远回到了御案後。
“说到底,你不过是不忿自己是个公主,没有资格和你的哥哥一样出入朝堂。
你看不起端王,朕知道。
你的其他弟弟太小,你哥哥走了,你怕没有依靠,朕也知道。
这两个多月,你做得很好,甚至b你哥哥还要好,朕甚至以为,怀德从行g0ng回来成长了不少……”
魏怀恩抬起头跪坐在地上,在永和帝的yu言又止的时候同他对视一眼,有些话便不必再说。
“你母后若是知道你这样优秀,一定会欣慰的。
回g0ng去吧,朕不会要萧齐的命,但是他也不能再留在玄羽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