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打呀!”红姐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推搡了我一把说,“这女人可是直接废了好几个姑娘,手脚残疾的有,更残忍的剥子宫的都有。你要是再磨蹭到时候真出事了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藏的那么紧怎么还发展到追到香港来了,这人生地不熟的!”

    我不再犹豫,当即拨通了钟义倾的电话,但要命的是电话居然关机了!我捂着电话一下子慌了,着慌地说,“关机了!怎么办!”

    “真是造孽了!现在上哪儿找人去!?张少乾常年在香港,你再给拨一个去!”红姐手忙脚乱地翻着电话薄,找到张少乾的电话给我,我胆战心惊的拨了过去,电话倒是通了,可偏偏没人接!

    正房太太上门手撕小三的例子会所里我见得太多了,但凡有这种脾性的女人,下手都不会轻,不给脱一层皮没完。而钟义倾的老婆,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女人严重的刻薄与冷情那是分明的,这种女人着实让人害怕。更何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急的快哭出来,拉着红姐的手求她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小唯:“姐,小唯可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人,这么多年她一直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

    “苏舒,不是我不想办法,而是我根本就没办法!”红姐抹了我脸上的泪水,拧着眉头沉声道,“倒是有一人兴许能帮上忙,但这人只能你去求,我说不上话。”

    我泣涕涟涟地看着红姐,一看她的脸色我立刻就清楚了她让我去求的人是谁。

    “这一次他能为了你得罪张莆田,你们之间虽然是因为包养与被包养,但是姐看得出来夏总是看上你了,你撒个娇露个笑脸,好好哄着他,兴许会有机会。你听姐的话,服个软,什么事儿都好说,你现在的事业正处于萌芽状态正式需要他的时候,能得到一些他的心思那也是你的资本,这可不是谁都有的。”

    我心头一颤,当真要去找他吗?从我拒绝他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再也没有将我看在眼里了吧?再说我已经决定脱离他的控制,要是再回去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红姐见我迟疑着,叹气说,“你可别犹豫了,这要是再晚点,指不定被怎么样!”

    “我去找夏凯!”

    我当即给夏凯打了电话,响了两声被他掐端了,我又拨了过去,这回他接了起来,隔着电话,他声音冰冷,“谁。”

    “夏,夏先生,我是苏舒。”我哆嗦着说,声音里带着点哽咽,“求求您救救小唯,她被钟总的太太带走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电话那端,夏凯轻哼了一声,然后一抹妖娆妩媚的女声传来,“谁啊,这么晚了还打电话。”

    是储兰兰。我忽然有点心酸,这突入起来的心酸让我一下子就飙出了眼泪,我哽咽地说,“求求您救救她,您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了,求求您……”

    “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夏先生!”没等我话说完,夏凯直接掐断了电话,耳边嘟嘟嘟的声音使我慌得我焦躁不安。

    红姐这时候已经轮第二根烟了,沉着脸吧嗒吧嗒的抽着,见我绝望不堪的样子不再说什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只能看她的运气了!”

    运气,多冷漠字眼!两个字,阻隔了所有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