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译榕一边削着竹叶,一边暗自想到,为什么他觉得每次白闵月提起慕承炀的时候,眼里散发的全是冰冷。

    他曾经让离風查过白闵月和慕承炀两人之间有什么恩怨没有,但是离風查了很久也没有查到白闵月和慕承炀有什么恩怨啊?

    就是慕承炀为了得到镇北侯的势力老是找机会接近白闵月而已。

    这根本没有什么身仇大恨啊!

    难道她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他不只顾的事。

    想到这凉译榕的心里微微有一些不舒服,他很想问清楚到底白闵月和慕承炀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刚刚他又答应了白闵月不问的。

    白闵月见凉译榕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她的眼睛里瞬间变得清冷,她紧紧抿着唇。

    她很清楚的知道凉译榕是在什么气,凉译榕是生她瞒着的气,但是她总不能告诉他,她是重生的吧。

    这样不说他不相信不说,他可能还觉得她是在骗他,而且没有人会相信这种事情吧!

    凉译榕把其他的竹子全都削好之后,就独自走到林子的深处去割一种特别有韧性的草。

    准备把这种草编成一根根的绳子这,用它来绑竹子。

    白闵月默默地看着凉译榕去的方向,过了一会才看到凉译榕的身影。

    凉译榕割了两大捆草扛了过来放在地上,然后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上编了起来。

    也没和白闵月说一句话,白闵月看了凉译榕一眼然后一声不吭的走到他的旁边,拿起草也编了起来。

    凉译榕低着头在那继续编着草绳,只是用眼的余光看了一眼白闵月。

    白闵月编了一会一直抬头看凉译榕,见他还是低着头在那编草绳,也不往她这边看。

    白闵月的心里顿时有些委屈,哼!你不理我那我也不理你。

    现在的两个人就像是互相斗气的情侣一样,都在闹着变扭,都想让对方来哄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