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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俞愔院子走出的贺煦南恰巧撞上了外出透风回来的邬承安。
“邬道友。”
“贺道友,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邬承安显然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见贺煦南,他刚才看得分明,这贺煦南是从俞愔房里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面色微变,问道:“你是来寻俞道友的?”
此时天色已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引人遐想,贺煦南尴尬道:“我之前便发现俞道友的剑术十分精湛,作为剑修我当然是有点好奇了,所以今日得空便来讨教一二,不想我和俞道友相谈甚欢,一不留神就到了晚上,现在正准备赶回去呢。”
关于流光剑和有孚剑的事情当然是不能随意告知别人的,就算是队友也不行,贺煦南只好尴尬地扯了个谎,不过后面的话却是半真半假,他和俞愔确实是相谈甚欢,他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
邬承安对贺煦南的说辞可是半点也不信,贺煦南是谁,那可是瀛洲筑基期修士中的佼佼者,并且他修为还到了筑基后期,而俞愔就算实力超群,那也不过是个筑基初期的修士,论经验、论实力和贺煦南都相差甚远,贺煦南会需要找俞愔讨论剑术?你是在欺负我邬承安不是剑修吗?
“哦,深夜探讨剑术,还真是好兴致。”邬承安阴阳怪气地说道。
但贺煦南显然不欲在这个问题上多作纠结,于是朝邬承安告别道:“没想到时间这么晚了,我先回紫宵宫为明天的比赛做准备了,邬道友明天见。”
说罢,就一溜烟地走了,留下邬承安在原地冒酸水。
邬承安扣开了章铭洞府的大门。
章铭见好友一脸郁闷,问道:“怎么不是说有些紧张出去透透风吗?怎的一脸郁闷之色,是遇着什么事了?”
邬承安吞吞吐吐地问道:“俞道友和贺道友以前认识吗?”
章铭眨了眨眼睛道:“应该是不认识的,我从未见过他们俩有来往,况且之前我与你们介绍贺道友时,他们俩的反应不像是认识的。”
邬承安闷声道:“可他们当时就对视了好久,会不会是一见钟情了......”
“哈哈哈哈。”章铭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笑了起来,“一见钟情?不可能的,贺道友最是烦女子了,之前我邀请他进入我们队伍他就给我提了一个要求,队伍里有女修可以,但是不可以有花痴的女修,不然他宁可随便找支是男修的队待着。”
“那它真是去找俞道友论剑去了?”邬承安不确定地自言自语道。
章铭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