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前,我去布庄给小鲤鱼挑选布料做衣裳,碰见了荣滟,荣滟对我一阵冷嘲热讽。我本懒得理她,后来荣滟越说越过分,我有些生气,就告诉荣滟祸从口出,谨言慎行。”

    “荣滟自然不信这个。”月露的表情有些复杂,“后来,发生了一些比较奇怪的事。”

    “什么事?”秦偃月问。

    “荣滟走出布庄的时候,被布庄的门槛绊倒了,就那么趴在众人跟前,摔了个狗吃屎。”月露说,“当时恰好有很多人,荣滟的姿势很尴尬,可以说是丢足了人。”

    “丫头们扶着荣滟起来,荣滟刚站起来,恰好,不知谁家的马车惊马了,人群一推搡,荣滟被挤到了一旁的柱子边。”

    “这还不算,荣滟不知怎么又摔倒了,布庄养了狗,那柱子是那只狗用来排泄的地方。”

    “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没看清,只记得最后荣滟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头沾在狗尿中,头上还沾了不少新鲜的狗粪。众人跟看笑话一样看着荣滟,荣滟丢尽了面子,灰溜溜逃走了。”

    月露叹了口气,“从那之后,她就跟我杠上了。每次见面都气冲冲的,说我诅咒她。我觉得莫名其妙,我生怕被人群波及到,站得很远,荣滟自己摔倒的,跟我有何关系?”

    秦偃月觉得有些玄乎。

    不过,这种事应该只是巧合。

    “只是因为巧合,那荣滟就要杀人灭口?”秦偃月有些生气。

    上一次在溪云宫,那个荣妃也是这样。

    飞扬跋扈,目中无人,以为全世界都得惯着她。

    这荣家,仗着祖荫横行霸道。

    “我从闻京城出现怪物之后就鲜少出门,也没再见过荣滟,想来应该是那件事结下了梁子。可荣滟摔倒的时候,我一直离得挺远的,不至于要这样吧?”月露很郁闷。

    荣滟自己倒霉摔倒,非要怪在她头上。

    还要害她的孩子?

    这是什么奇葩逻辑。

    “老夫这就进宫,告御状。”庐阳王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