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贵族,迫害了另一个贵族,若是双方都和解了,朝堂上也就不会有人再去追究太多。贵族杀了平民,会有御史台的人,闻风奏案,弹劾贵族,然后治罪,或者赔偿以泄民愤,然而贵族和贵族之间的事情,御史不会管太多的”

    “他杀了卖花的老婆婆!”显安落打断道。

    “他可以推出个下人是下人为了完成任务,而曲解了意思。”

    “汉亭伯的母亲死了,他会选择和解?”显安落继续追问。

    宁祁风看向她,点了点头,“定王手里,还有汉亭伯的儿子,虽然不成器,但好歹是汉亭伯府唯一的传承。”

    显安落轻轻叹了口气,她也是知道这些的,但是还是继希望于北夏能够有些不同

    唉,天下乌鸦一般黑。

    显安落到树边,开始霍霍大理寺审讯后院的花啊草啊。

    “就算是坐实了陷害你的罪责,也罪不至死,训斥,贬谪,关押到底是皇子。”

    这个大皇子可是连通敌的罪责被皇上提前发现,只是被敲打了的人。

    说来,也不知道算是他的幸运还是倒霉,他刚刚通了敌,信还没传到对方的手里,只是有了一点儿点儿动作之后,就被皇帝发现了,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就被一顿敲打教育打压

    命和王位是保住了,但是这几年也是过的里子面子都没有了。

    大皇子的遭遇,举个简单的栗子就是,他对自己父亲的钱有了想法,他想去偷,但是只靠一个人还不够,于是他写信让小伙伴帮他,但是这个信刚刚写好,就被站在他身后的父亲发现,一顿爱的教育之后,不仅仅是没有拿到父母的钱,还把原来的零花钱扣了个干净

    想到这,显安落问道:“大皇子通敌的信,是你截给皇上的?”

    “怎么可能?安落怎么能这般想我?”宁祁风微微蹙眉,表情满是不解,以及被误会之后的委屈。

    显安落看到对方这个表情,瞬间就想要道歉,看着往日面无表情的人露出这般神情,颇有种想要架高台,写罪己诏的冲动。

    哪知道对方又道。

    “是游政那孩子。”宁祁风继续委屈道,“他平日里无聊,就是喜欢去定王府附近抓鸽子,烤不,是练轻功,偶然间发现的。”

    显安落:“”